外面温度比屋子里低得多,即使是电梯间也够冷
听他话,祁遇白像是考虑下,然后说:“也好。”
两人拿好东西齐下楼,站在门口等电梯时祁遇白漫不经心地瞧屏幕上楼层数眼,问:“你有没有什想要东西,买给你。”
听起来是种偶然想到随口说补偿,不知是补偿林南跪得发痛膝盖还是为他做这顿午饭。
“不用。”林南摇摇头,“没什想要,再说麻烦祁先生事已经够多。”
在林南心里,祁遇白已经给自己太多东西。两个人抱下,被祁遇白情动时吻吻身体,还有偶尔看向自己热切眼神,这些都是他人生中意外之喜,远比物质要珍贵得多。
,走出去问祁遇白:“餐具要现在消毒吗?”
祁遇白正坐在沙发看笔电,闻言抬起头说:“没用过,你要是会用就现在消毒吧。”
“嗯。”林南点点头,“那可能得等会儿,消好毒才能走。”
自动运转又自动停止消毒柜早已经不需要人看着才能工作,几乎没进过厨房祁遇白没发现林南话有什不对,点点头示意他自便。
林南走回厨房将餐具都放进消毒柜,点几下屏幕便无事可做。他觉得自己有些恶劣,自私地占用祁遇白宝贵时间,又对自己点办法都没有。
可祁遇白不这样觉得。他以前找过几个人,难得温存时刻是对方最好开口时机,只要不过分,祁遇白般都会答应。有人要某位大导下部力作中重要角色,有人要新款跑车,也有人要公寓,他们在心里为自己定好个价码,等着祁遇白衡量之后买账。
“你这样不太习惯。”祁遇白理理袖子,“什都不要,有必要跟着吗?”
他们是各取所需,如果方不再索取关系就不再成立。
林南也明白其中道理。他还没胆子跟祁遇白谈爱,但又不能不跟他谈钱,两人关系游离在最世俗与最纯粹两个极端,随别人怎去解读。
“那祁先生定吧。”
祁遇白没有再来催他,等林南终于走出厨房,男人已经合上笔电,正在客厅沙发上讲电话。
他先是瞥眼林南,接着对手机说“三点应该能赶到”,又看眼手表,“应该可以,你们准时开始。”
挂电话,他起身看着林南,“可以走吗?”
祁遇白这时已经是身西服打扮,领带搁在沙发扶手上。林南默认帮他系领带是自己专属差事,便走过去自觉地拿起领带帮他系好,侧着头边整理他衬衣领边说:“自己打车回去吧,祁先生你有事可以先忙。”
刚才那通电话点醒他。林南觉得自己应该懂事些,不要再给祁遇白造成更多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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