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白嘴角噙着淡淡
笑，说：“你跟
们
路，还说不小心？”
“……”林南没法反驳，嗫嚅着转过头。
祁遇白没再继续解释他跟段染事，似乎对他来说不值提。林南见他集中精神开着车，不便再打扰他，心里却还有最要紧几句话没说，等车下高速公路以后终于开口道：“是不是可以继续跟着祁先生？”
祁遇白顿顿，目不斜视地嗯声。
“还有个请求。”林南小心地说。
林南犹豫下轻声问：“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段染
？”因为段染惹他生气，所以他才会这气急败坏。
“跟他有什关系？”
“在停车场看见他，是不是他不肯、不肯陪你？”
“嗯？”祁遇白不以为意道，“不是。是不让他陪，赶他走。”
“赶他走？”林南听到这个，心里松大块，压抑着喜悦问，“怎回事？”
又庆幸又失落，“你没听见也好，是在背台词。”停顿下，他又说：“所以你也没叫过……”
“叫你什？”
“没什。”林南笑笑。
机会错过就是错过，林南不可能再将那番话重新对祁遇白说遍。
两个人不久前还用利刃样话语互相伤害，此时又同时觉得抱歉极。车厢里空气因为尴尬而有些静止，祁遇白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摩挲几下，终于从林南手里抽出来，反将他五根细长手指压在手下，低声说：“最近心情不好，今晚说话很过分。”
“说来听听。”
“祁先生和在起时候可不可
祁遇白转头看林南眼就又专注前路，“他想让投资他新电影，这几天直缠着不放，今天还让送他回家。”语气就像在描述今天晚餐。
他轻微摇摇头，“找刘铭借个司机送他，他还不满意，找过来跟吵。”
“嗯？”林南疑惑地说：“可是明明听见……”
“听见什？”
林南不好意思地说：“你答应送他回家。对不起不小心听见你们说话……”
这句话是他能说出最接近对不起话。林南下子又想起在停车场时那些对话，随即垂着眼睫说：“也是。”沉默会儿，他问：“你为什心情不好？”
祁遇白时语塞，半晌开口道：“不说这个。先离开这儿吧，这里随时有人来。”
林南看会儿他脸，轻轻嗯声，转回身子系上安全带。
曾经数次载着林南往返于Y城跟影视基地之间汽车眼下正在黑暗里飞驰。林南因为两人关系修复高兴会儿，忽然又想起段染事，心里低落下去。
他转头看祁遇白几次，祁遇白眼睛盯着前方路，问：“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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