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哥哥。”林南说,“经理您好。”
来人站着比林南矮点,挺着中年发福肚子说:“就没见过像你弟脾气这爆人!明明就是他不站理,吃外卖不收拾,碗放那边天夜也不扔,室友忍不说他两
“不清楚。”祁遇白表情在警局蓝标白墙衬托下更显冷然,“你先进去吧,在外面抽根烟。”
林南听他话有点儿疑惑,又觉得以祁遇白身份不想进警察局这样地方没什奇怪,只能嗯声。
刚走两步,他忽然想起句要紧话没说,转过身道:“祁先生,这晚还麻烦你跑这趟——”
谁知祁遇白已经背对他朝外面走,烟盒都握在手中。
夜晚派出所大厅明亮得很,值班民警各有各忙。林南拦住个人问:“您好,请问今晚是不是有个叫秦鹏年轻人因为打架被带到这里?”
东区第二派出所离林南所在地不近,车开近半小时才抵达。
派出所三层白楼挤在个小胡同里,担心保姆车不方便开进去,林南直接就在大路边下车,个人径直步行进去。
往里走百来米,眼就能见到停在院外祁遇白车,周围还有闲着警车,虽然没有亮灯,仍然让人觉得严肃非常。
林南快步走到祁遇白车边,还没抬手敲窗,祁遇白人就从驾驶座上下来。
“祁先生,怎回事?”林南有点儿慌。
旁边个填东西四十多岁男人闻言抬眼瞥下他,态度不太好地问:“你是秦鹏亲戚?是他经理。”
“那个打架斗殴是吧。”民警说,“来来来正好,还正要找他家属呢!”
林南在秦鹏经理怨念目光中硬着头皮走到民警身边,接过沓没见过案卷似东西。
“这小子,好家伙,啤酒瓶就给人脑袋开瓢,当人家脑袋是西瓜呐。”民警说话带着种见过世面幽默感,听到这话人却有些笑不出来。
那位自称是秦鹏经理人也填好单子站起来,颇为气恼地问:“你是他什人?”
他还没敢给母亲打电话,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祁遇白西服外连大衣都没穿,显然来得很快,并且是从公司出发。两人好几天没见,再相见连寒暄问好时间都没有。
“你弟弟跟同事在宿舍打架,把对方脑袋打出血,已经送到医院。是公司总监报警。”
虽然看似到得着急,祁遇白说话语气却仍然不急不缓,只是双眼睛紧紧盯着林南反应,顿两秒慢慢道:“拘留是跑不。”
林南惶惶地点点头,转头看眼院内灯火通明楼,心知弟弟秦鹏现下定就在某间被铁杆严封昏暗房间里。他思虑片刻后小心地问:“对方伤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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