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戚嘉文。
他心里说不清是松
“南哥!和搬家公司车都到小区门口啦,下来帮们刷下卡吧。”
林南急匆匆穿好衣服下楼,经过昨晚从窗内见到祁遇白位置时顿下,随即捏着卡朝大门口快步走去,离二三十米就听何珊挥手喊他:“南哥,这儿!”
门外辆厢式货车像山样惊悚地停靠在路边,林南看就双眼大睁,走到何珊面前问:“怎……找这大辆车?”
“大吗?”何珊无辜地耸耸肩,“搬家不都得这大车吗,二舅家搬新家也去帮过忙,东西还没你公寓里多呢。”
林南淡淡道:“那些东西都不是。”
反应不是爱,只是惯性而已。自己玩过玩具即使扔也不希望别人碰,有新主人你又想去抢,等真抢回来玩不两天照样扔到储物柜锁之。
可惜他不是玩具,而是个有思想有感觉人,对祁遇白这个极度危险存在,他再也不敢放任自己感情。
收拾完所有东西,已经是凌晨时分。
两个月前离开公寓时关水电阀,连冰箱都是停止工作状态,喝水需要现烧。林南坐在料理台旁边,边守着水壶边回想今晚发生切,还是觉得荒谬无比。突然离开、突然出现、突然好感,祁遇白做事从来不征求别人意见,对于会打扰到别人生活这点毫不在意。他端着温和外表行专横霸道之事,践踏对方心意而毫无珍惜之感,实在可恶可恨。
可就是这样个可恶可恨人,过去年多时间里像灯塔样伫立在自己人生中,引得他不管不顾地路狂奔而去。这样人,也曾给过自己很多光亮,无论如何让自己熬过这个冬天。
“啊?”何珊愣愣,“这、这样啊……”
“嗯。”林南点点头,“东西没多少,用个面包车就能装。”
何珊讪笑两下,心道这车叫都叫来反正也不能退,大点儿总比小点儿好。她身体旋转半圈,手指往厢车屁股后面指,神神秘秘地说:“车嘛能用就行,你看看谁跟着来?”
林南瞥见黑色车尾时心中凛,表情瞬间冻住:“谁?”
“还不出来?搞惊喜啊!”何珊笑盈盈地伸长脖子往不远处喊嗓子,没过几秒钟,从林南视线盲区走出个熟悉身影。
林南在厨房明亮灯光中伸出手来,迎着顶灯端详指尖。
自己当时为什要顺从地让他握住这只手,又何苦自找没趣提那个要求。以后见到祁遇白,还是应该第时间离得远远,别让任何情绪有可趁之机。
毕竟忘掉次已经去半条命,忘掉第二次自己难说会不会命呜呼。
——
次日清晨,何珊电话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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