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祁遇白慢慢开口。
“两年多以前,母亲目睹跟男人接吻以后去世。”
他言简意赅,说出来话却实在震撼。林南心跳猛得停,随后开始剧烈鼓噪,消化好几秒才弄明白他话里意思,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他。
祁遇白没有逃避林南眼神:“就在柏海,就在客厅。那是她第次发现喜欢男,也是她最后天活在这个世界上。”
空气顿时凝滞,林南全身像过电样打个寒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他们生活过上百个日夜柏海,竟然藏着祁遇白人生中最重要也是最可怖个意外。
祁遇白被他态度弄得好笑,看着他说:“你怎?怎又好像很怕?”
不是怕他,是怕刺激到他……
“没有。”林南轻声否认,“怎会,不怕。”
祁遇白点点头:“想问什就问吧。”
为免有人偷拍,祁遇白先抬手合上电动窗帘,车里顿时片黑暗,简直算是伸手不见五指。他思索片刻,又转身打开天窗,下秒便有股清新春日草香飘入车内,与前座花盒香气混合在起,使人顿感心旷神怡。从天窗垂直漏下皎白月光柔和静谧,洒在车内雾如薄纱,既朦胧又清丽,烘托得这刻价值千金。
车外,章弘已经识趣地走开,站在楼门口像个把风禁欲男。
车内,久未相处祁遇白跟林南颇有些无所适从地坐在劳斯莱斯后排,确想着要说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空调冷不冷?”祁遇白问。
“不冷。”林南转头看他眼,又很快垂下眸去。
祁遇白像是有些不放心,伸手往出风口探,顿两秒道:“没开。”
“别害怕。”祁遇白右手撑在膝盖上,左手反握住他手,安抚似收紧,“她是突发心
林南在这样好气氛中安静想想,伸手碰碰祁遇白左手。
“你病是怎回事,严重吗?”
祁遇白竖起左手,手指紧握成拳又很快松开,明显能发现有点哆嗦。
“这个不算病,旦停药症状就会消失。至于你说病,是心理问题。”
从章弘嘴里听说是回事,从祁遇白口中说出来又是另回事。林南两眼紧紧盯着他手上动作,又看向他脸,盼着他尽快告诉自己实情。
“喔喔。”林南小鸡啄米似点几下头,忽然又反应过来,“需要去开?”
“你觉得温度还行就不用开。”
“嗯……”林南又点点头,“还行……”
车内安静半晌,祁遇白问:“是你问回答还是讲给你听?”
“问!”林南立刻答,说完又心虚地瞥祁遇白眼,“提问题,行吗?你不想答可以不答……千万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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