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碧华兄,能不能别啰嗦。衡文……天枢和南明在何处?”
碧华灵君道:“唉唉,这就看到。”掀去金罩,地上那团银光越来越大,最终渐渐消去。
碧华从中托出团淡金色光团,叹道:“此是南明帝君仙魄。凡人肉身禁不住雪狻猊,衡文清君和镇灵罩三股仙力齐发,已经烟消云散。南明帝君魂魄暂时被封在这光团内。”
本仙君却没工夫理会南明魂魄是团还是扁,本仙君目瞪口呆地盯着地上,银光散去后,两个看起来样十二岁大小孩童闭目躺在草地上,其中个抓着衡文折扇,另个脖子上挂着天枢玉佩。
本仙君听见自己道:“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
本仙君和碧华灵君落到地面,块空地上扣着个金罩,像个倒扣小碗般大小。疾声道:“衡文呢?”碧华灵君道:“莫急莫急,都在这个罩子里。”伸出手掌,金罩下附着道银光缓缓飞起,落到碧华掌中。碧华灵君道:“此处不易留,到个僻静地方再说罢。”
碧华灵君和本仙君同踩朵云头,飞出卢阳城,碧华灵君道:“宋珧啊宋珧,你运气真不错。你泄露天机,违逆玉帝旨意去救天枢,可巧玉帝正在忙于法道会之事,命格也被叫去办差,都还不知道。更巧是命格将观尘镜托给,让帮着照应照应你,他那边走,这边拿起看,正赶上救你急。”
本仙君用半只耳朵听着,应和地干笑两声。
碧华灵君叹气道:“不过此次闹得如此天翻地覆,定有功曹和游神禀报玉帝。”空着只手拍肩头,“你受天罚是迟早事。”
干笑道:“最多不过是上诛仙台。”
碧华灵君复长叹。
东天隐隐泛出青蓝,已是拂晓时分。和碧华灵君到处寂寥山头。
碧华灵君将金罩放到地上,念动口诀,金罩放大几分,碧华灵君小心翼翼地半揭开罩子,用小指头挑出团白影来。
碧华灵君将它放到掌心,凑近看看,道:“雪狻猊,你没见过它,衡文也只见过图画,本君有幸曾瞧见过它次。所以那天眼就瞧出是它。南明帝君曾救过它命。南明犯此事被关押后,它曾潜进天庭去救南明,当时没擒住它,被它带伤跑。看来它到凡间后,为潜住踪迹,就附在那只山猫儿身上。它平时睡着,但南明血气却能唤它苏醒。它不久前应该还醒过回,本君才能瞧得出它。”
原来如此,所谓救南明蓝衫人其实从不曾有过,当日是南明身上血气唤醒雪狻猊,杀狐狸洞老小,放走南明。山猫儿醒后,却不记得,雪狻猊大概编虚梦在它脑中,让它当原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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