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也不多说，打
个电话，挂掉以后跟洛行云点点头：“样本提纯以后直接送过
“比起
们只对
个人
信息素有反应，像你这样好看学妹就要去调戏几句，好像更没有节操？”裴衍微仰起脸，居高临下，兴师问罪。
洛行云没想到这事儿在这里等着他，微微瞪大眼睛，最后狼狈错开：“不想谈这个。”
两个大老爷们坐在深夜实验室里蒸馏着信息素谈爱情生发机制，太奇怪。
更何况……好像这个ALpha还在抓出轨。
裴衍从善如流：“那来谈谈你实验吧——觉得要用你方法彻底测定有机分子种类和含量，这点样本远远不够。”
洛行云眼睛仿佛在说就是这样。
“你是觉得们靠信息素发情，只有野性，没有人性？”
洛行云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
裴衍看着导管中滴、滴流下圣洁白液，清冽嗓音缓缓道：“普通人陷入爱情，难道不是激素调节后果？看到漂亮面孔，视觉上认可对方基因表达，肾上腺素激增让人产生怦然心动感觉，多巴胺令两人在起快乐，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令伴侣忠诚……说没错吧？”
状似随意地拿过旁氯气瓶，杏眼微阖，看着瓶盖。
深棕色玻璃瓶光滑冰凉，纯净氯气颜色黄绿。
剧毒，强刺激性，破坏呼吸道黏膜。
如果裴衍再敢走近步，他不介意真让他得上受体紊乱症。
这里是化学实验室。
“可以再造点儿。”
“有个更好办法。用液相色谱仪，20分钟就能检出来。”
“要是找得到这机器至于那
辛苦吗？”小洛脸“吖屎啦雷”。
“知道哪里有。”
洛行云把“吖屎啦雷”表情敛会去，替换上看爸爸眼神：“你搞得到？”
洛行云有点很好，他讲道理，不论这份道理是不是站他那边：“……没错。”
他在网上看过张图，是纯粹剥离神经系统。大脑朝下蔓延出无数神经细胞，摊神经细胞上睁着两个眼球，本质上来说，人类就是这种东西。
对于这种东西，自然之手演化堆莫名其妙但很有用调节阀。
激素是种，信息素是另种。
谁比谁高贵。
没有人可以在化学实验室对他动手。
他是，数理化皇帝。
洛行云捧着氯气瓶，那点被震慑弱势渐渐恢复过来，故意装出副不可思议神情质问裴衍：“——你们Alpha脑子里是不是只有信息素啊？”
很不友善，甚至针锋相对，和前两天乖巧懂事判若两样。
裴衍不以为杵，也没有再尝试靠近，修长手指平静地把稿纸放下：“你好像对们Alpha有点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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