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摘星没有思考多久便道：“不是。”
“陛下在不在，
都会那样回复。”
于是盛重灵再
次心满意足起来，冰冷
面容都似含着点笑意。
他又听霁摘星忽然问：“那
陛下，遣散六宫事也是真？”
“自然。”
就像她来时那般，皎莲妃无声离去。她运气很好，这路上依旧没碰上什人。
翌日，霁摘星惯常与盛重灵起用膳。
少年喝完匙中最后点奶粥，忽然道：“陛下。”
“嗯？”今日似从晨起时便心情极好盛重灵回道。
“是您让皎莲妃进来？”
为什呢？你是害怕吗，害怕溟灵王会来抓你？”
“不是。”霁摘星微微俯下
身，是和皎莲妃视线平行角度。
他说：“是因为喜欢陛下。”
“和娘娘心情，是般无二。”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愿用这样方式来伤害个女孩子心。
“陛下要想好。”霁摘星叹息道，“如今为臣遣散次，便不能再为旁人遣散第二次。”
盛重灵：“……？”
“……”盛重灵神色平静，“什皎莲妃？”
听到他这般询问，霁摘星便又低下头去：“没什。”
结果倒是盛重灵心中难耐，等坐到早膳结束之后，面不红心不跳地问道：“你发现？”
霁摘星脸好笑看着他。
盛重灵低下头去，忽而沉声问道：“星君是发觉孤在那，才那般说？”
皎莲妃沉默许久，她骄傲不允许她再去哀求别人，颇为傲慢地仰仰头。黑暗之中，她隐约能看见霁摘星肤骨，白有些夺眼。
“那你能亲下吗？”她最后抬起头道，霁摘星看见她朦胧双眼，微微发红。皎莲妃挣扎地道：“脸上也可以，就下。”
霁摘星微顿，最后他伸出手，用冰凉柔软指腹在眼前女子眉心上点下，像个蜻蜓点水亲吻。
他依旧很温柔地道：“对不起。”
于是女子泪最终落下来，冰凉地覆在脸上。她毫无知觉地倔强道：“有什好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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