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问寒不知道什时候下台,走到附近,拿起长桌上水杯喝水。
他喉结微微滚动,神色平淡。
站不算近,但因为刚才学长音量不小,只要他不是聋子,恐怕都听见。
哪怕这是个刚入学初新生,高三学长也觉得脸上火热,莫名尴尬起来,毕竟背后说人不是什好名头。
薛浮倒依旧没什所谓,虽然对方是和他讨论八卦。但薛大少傲气惯,从不在意这些细微末节小事。
“他就是谢问寒?”
薛慈忽然道。
察觉到弟弟在意,薛浮也分神过来:“阿慈,你认识他?”
薛慈交际范围很小,薛浮自觉不当错过弟弟某个朋友才对。
薛慈神色迅速冷淡下来。
好稿子,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薛慈那边,修长瘦削手将那两张雪白稿纸叠起放进外套内口袋里。然后目光微转,目不斜视地缓缓走上台前。
等少年步步离开,薛大少没怎在意地瞥眼,顺口问旁边人:“他是今年新生代表?”
筹备完毕那位学长很闲,过来和薛级长说话,顺便看几眼级长那个听说极其可爱漂亮弟弟,回话道:“是啊,接触下来性格挺冷淡。”
“封家小辈吗,没什印象。”
“嗐,这哪是。”那人道,“封家小少爷运道不好,赶上今年改制,新生代表不是从成绩好那批挑选家世最强上,而是直接按照成绩排,所以这位就是新选上那个代表——叫什来着。”
薛慈鸦翅睫羽轻轻颤动。
他抬起
他垂着眸,看上去还有些乖巧,声音也并无异样。
“没有。”
“不认识他。”
谢问寒演讲也并不长,说完后便退场。虽然表现从容出色,但家世实在般缘故,连掌声都稀稀拉拉。
那位学长难得能和薛级长搭上话,这时也八卦起来,“对,关于谢问寒,还有个小道消息。好像谢家不怎喜欢他,连学费都是自己攒着交半期,现在还没交完。也能理解,毕竟说不好听就是拖油瓶——”他话猛地顿住。
他确实绞尽脑汁,终于对姓名有点印象:“谢问寒,好像是邯都谢家继子。”
薛浮没什反应,谢家对他而言,实在太不值提,更何况还只是个继子,他也不认识。
但薛慈却微微怔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目光追随着那个新生代表背影而去,看到对方正在后台排队准备,垂放在两侧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直,肤色很白。
“家世虽然般,但是成绩是真好,考高中卷都能满分不提,主要是实操研究科目有天赋,听说老许想收他做关门徒弟来着。”
老许就是之前上台演讲老师,看着没什特殊,但学术上声望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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