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沉默地记笔记——至少心理素质不错。
其他人倒也情绪稳定,也不怕老教授考核。他们要光当成惩罚去对付,这会说不定会心慌些。但他们受两个顶尖天才鼓舞,都是当成项必要充实自己途径去完成,也不可谓不用心。胸有丘壑,当然不怕后续考验。
老教授不仅自己出题,也让其他教授并出题。
考验知识点都相当偏僻冷门,光是靠本身积累是很难答上来,甚至校对电子图书时候糊弄点也很难回忆起内容,基本就谢绝临时抱佛脚可能。
满满八页题,老教授大笔挥,满意收卷,封存好派给几名研究员做试卷。
谎。
但他作为老师,也不可能随意冤枉学生会撒谎。
老教授眼望去,其他人倒都消瘦得明显,脸色颇差,看便知这个月都怪辛苦。只薛慈面容白净,唇红齿白,甚至莫名出落得比之前还好看些。
大多数人十八岁后五官面貌便不怎改变,薛慈却好像还是天个样,样貌上异常出挑。
老教授心中下有决断。估计是这群人不好意思拖累薛慈受罚,擅自将他那份包揽,不让薛慈跟着整理。薛慈不知进度如何,也就过来随口说——这样切都有解释,老教授却还是有些生气,愤怒于好意被浪费,看好学生还轻视他苦心。
其他人虽然天才,但就是因为太天才,甚至少有正常走念书流程,都是保送、出研究成果、毕业。对考试程序反而很陌生。
但薛慈就不同,他也算是路考试上来,虽然近年来做题做少,但只八页题而已,写起来对他来说很轻车熟路。哪怕是老教授就在旁盯着他——这实在不是个合格监考老师应有素质——薛慈也能很迅速地浏览完卷面,分配答题时间,跳过自己不解区域,最后剩下小时还能拿来复查下或者蒙几道题。
老教授原本看着薛慈翻来翻去,以为他是束手无策才这样,气吹胡子瞪眼,脸色又阴沉又冷,都影响薛慈身边人答题。但很快老教授就发现,薛
他贯爱冷脸,这会生气脸都阴沉沉垂下来,学生们还没看出异样。
老教授不咸不淡地道:“噢?这样啊。那倒想考考你们整理用不用心——这样吧,明天来这考试。”
考试推迟到明天,也不是老教授好心,给年轻人们个准备和缓时间,而是考题要他亲自出。
当然,这考题会涉及到各个方面,考虑到每个人整理部分和数量都不同,考题分值想及格倒不难,但是没有参与到资料校对中人,绝对是头雾水,
宣布完这个“噩耗”,薛慈看着倒还很平静。很冷静乖顺地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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