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直弘小声说道。这时，他上衣口袋里
手机邮件提示音响
。
“
当时有家庭，不能马上在方方面面都帮祐理，就想暗地里资助她。”
“就在那时，您妻子提出离婚？”
直弘忽然笑起来。“真讽刺啊。从和户纪子事中明白
个道理，那就是男人要想让女人幸福，就得像牛马样工作。但峰子行动又告诉，仅仅那样也不行。真是蠢极。”
“但您倒是可以将祐理留在身边。”
“想尽个父亲职责，因为总不能直让她在银座工作。意识到会产生些奇怪流言。想等时机成熟就向大家宣布。本来必须先跟弘毅说，但没想到发生这样事，计划全乱，弘毅好像也越来越讨厌，根本没法跟他谈这些。”
说想跟她单独谈谈。
“绝无恶意，只是有非常重要话跟你说，是关于你母亲。如果没猜错，你母亲叫户纪子，对吗？”
祐理瞪大眼睛问道：“您怎
知道？”
直弘立刻确信切，他阵眩晕，感到难以置信。
夜总会关门后，直弘带祐理去家他常去日本料理店，因为那里有单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们时，直弘跪在榻榻米上，双手伏地，低头行礼，告诉祐理自己便是她亲生父亲，而且不知道当时户纪子已经怀孕。
直弘口喝干杯中酒。直以来，他都想和儿子起喝酒，倾听儿子烦恼，从父亲角度给他些建议。但实际上，他们只要说话就会吵架，根本感受不到父子间心灵相通。
加贺忽然放下筷子，挺直身子说道：“清濑先生，您通过和三井峰子女士离婚得到什吧？”
直弘脸色变得很难看。“您这话真令人厌烦。”
“不是故意让您反感。三井女士误以为儿子女友怀孕，便搬到附近，您刚离婚就将祐理叫到身边。离婚后，你们寻求都是自己家人，都渴望家人情感。家人纽带是扯不断，清濑先生，您和弘毅也是家人，这点您别忘。”
直弘看着加贺。加贺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微笑，又拿起筷子。“抱歉，出言不逊。”
“向她道歉，说让她们娘俩受苦。她们明显过得很苦，虽然不知情，但也有责任。如果成熟些，户纪子说不定会接受求婚。”直弘手拿酒杯说道。
菜陆续端上来，酒也换成日本清酒。好像是富山酒。
“宫本小姐有什反应？”加贺问道。
“当然很吃惊。她好像难以立刻相信，这也难怪。但她似乎早已感觉到，并非只是个中意她客人。那天们没怎说话就分开，但后来她跟联系，说要好好谈谈。”
“你们似乎谈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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