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握紧缰绳,几乎把手掌掐出印子。
回城之后,严江回到先前居住地方,秦王则在禁卫簇拥下回到寝宫。
他听会下属汇报各种事情,便让他们退下,自己则独自人来到寝殿,沉默许久,支在榻上,准备小憩入梦,却又听到殿外呼喊着政儿大哭之声。
熟悉声音让他烦躁而又愤怒,成
过会,李信看着跟着跑还背着装备袋老虎,有些忍不住:“江兄,这老虎既然是你养,是不是可以摸尾巴和屁股?”
简直不能抵抗,好想摸下那耳朵。
“不,”严江果断拒绝,“不熟它会爬起来咬你。”
“如果它吃饱呢?”李信不想放弃,“可以摸吗?”
“不行,”严江还是拒绝:“常规操作就是把你咬死丢边,咬完还嫌弃你骨头多肉还酸。”
泥。”秦王目光缓缓移向那只大老虎,微微勾起唇角,只是眼底不见笑意分毫,“曾听李崇言你所学甚广,大秦向来不拒六国才俊,不如随孤回宫谈,若却有真才实学,那西羌牛马,便尽归你处置。”
这是送上门来?
这个秦王不错啊,严江简直挑不出拒绝理由,悦然道:“谢大王赏识。只是现在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还有小宠牵挂,甚是无礼,不如回去细心打理,明日再应您传召。”
他又摸把老虎,花花也很给面子地低吼声,表情超凶。
秦王默然看他半晌,这才缓缓道:“可。”
“那它怎不咬你鸟?”李信指着他背上猫头鹰,抗议道,“你家鸟那肥都飞不动,这样它都没咬,也定不会吃吧?”
秦王闻言,回头看他眼,又漠然转回去。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严江又头痛,唉,要天黑,该怎给陛下交待啊?他叹息道,“你回头帮找些黑色染料来,给它画个妆。”
“干嘛?”李信不解。
“得告诉家里宝贝,说这是新找来黑豹,至少把这几天过。”严江无奈道。
说完,他牵马转身离开,阿黄有些呆,不愿意离去,驻蹄咬缰,冲着主人嘶鸣不已,让严江不得不给它打手势,让它跟着现任主人。
阿黄只能委屈地被带走,这人马身上带着宛如实质阴沉黑气,仿佛被遭遇巨大背叛。
严江落在后边,随他们出山林,走上官道,众人皆骑上马匹,为带点逼格以及跟上马队,他是斜坐在花花身上,猫科动物脊椎在奔跑时会上下移动,并不合适乘骑,十分颠簸,李信十分够朋友地问江兄要不要和他共乘骑?
严江当然好呀好呀。
只是刚刚坐到起,秦王便以李信话多有失为名,让严江占李信之马,而原主李信委屈地骑到蒙毅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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