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不是寒潮,为什会有西南风,西南是青藏高原,现在是东南季风开始发威时候,只有两股气流僵持时才会出现这种可能,若是西风压倒东风,那乐子可就大。
四月来寒潮,地里种子不说全洗白,也会很久缓不过来。
或许是小范围气候变化呢?
他写信让陇西农户们做好在地里灌水和麦杆防寒准备,让花花呆着别动,然后便去找李信,让他把信带回陇西,交给他手下们。
反复叮嘱后,他回到院中,便急忙冲过去。
他抬头凝视着天空,遥远天空排列着无数鱼鳞云,像吹过水面波浪,温柔清晰。
等下,这风不对啊。
他现在渭河盆地西方,如今是四月,吹来应该是东南季风,但这风分明是西南来微弱风。
他仔细回忆下这两天头发吹拂方向,发现西南风已经吹快两天。
艹!
严江叹息声,回到寝殿。
花花正在院里晒太阳,看到主人进来,立刻起身,把主人拖到院里,起晒太阳。
四月天空非常温暖,晒得人非常想睡,花花也满足地把头嗑在主人怀里,大爪子侧躺着,长尾偶尔甩,十分地惬意。
严江心情却有些沉重,回想历史书里对这些都只是笔带过,可是当那几个字化成个完整故事时,才会发现,这些能上史记故事,都不是普通人能吃得消。
都是儿子,你那两个私生子不藏好,秦王怎可能放过他们,那太后私通明证啊,有两个孩子在,始皇辈子都要沦为六国笑柄,还和情夫起谋反,你怎不上天呢?
花花焦躁地低声咆哮着,似乎随时会扑倒那个外来者,就被严江拍脑袋,扭耳朵,花花呼噜声,点头趴回去
他立刻抛弃花花,回到寝殿,抽出张没有揉软纸,殿中太黑,他又拿到院中,将纸铺在案几上,随手拿块炭画出亚欧大陆轮廓,定出经纬,添上黄河长江定位,在黄河几字形右下向左边延伸出渭河大概位置,算出雍都大致纬度度——急得他都没直接用六分仪定位。
然后他又在图上添上陇西狄道位置。
随后陷入沉默。
他心有些乱,又在旁边画出非洲和美洲,列出赤道,把周围季风方向全画出来——优秀野外专家,辨别天气解气候是必须。
只是,这是弄错吧,都四月,怎还会有寒潮?
可怜那两小孩子。
严江看着院中桃花打着旋落到花花鼻头上,花花努力摇头也不掉下来,叹着气帮它捻走。
突然间,花花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不安地从他身上站起,在院子里来回渡步。
严江有些疑惑,左右环视,没有发现敌人。
不是敌人,那能让动物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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