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扶苏眼睛发起光来。
严江轻笑声:“因为没人高得过他,更无人震得住他。”
扶苏和陛下顿时感觉到双重心里满足,陛下更是高傲地占据仆人怀抱,大力把扶苏掀出去。
它早知晓,那小儿诡计,于阿江毫无用处。
眉眼瞬间凌厉,落在严江脸上,仿佛刀割般,后者任他打量,神色平淡,不为所动。
数息之后,赵王叹道:“罢,你告知他便可,田氏之患不可再起,就如此。”
对方并没有让他看病,只是轻飘飘地斩断那位无辜公子所有幻想。
让他知道王权何等残酷。
严江回赵嘉府后,原话通传,赵嘉苦笑声,回房闭门,不见任何人。
晚上吃饭时,扶苏有些困惑,为什赵王不让更贤名儿子继位,而是让个成天斗鸡走狗,恣意享乐儿子为王呢?
“因为李牧权力太大,又太有民望,加上公子嘉又与李氏交好,”严江摸摸学生头,细心解释道,“他怕田氏之患再现。”
然后讲起齐国以前是姜太公子孙,后来田氏家族管齐国管得太好,得到全国上下致拥戴,成功篡位,李牧如今有代地大权,又有精兵,偏偏赵国名将如今青黄不接,需要他镇守匈奴。更重要是,如果赵嘉继位,赵王真爱三人——郭开、王后、幼子肯定个都讨不好,所以两番权衡之下,赵王果断舍弃长子,甚至如今都直接对他明言。
扶苏不能理解之余,又有些担心:“国君都这怕功高震主吗?”
“那看是谁,”严江抚摸着刚刚爬起来,正过来听课陛下,淡淡道,“如你父亲,就不会怕谁功高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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