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贝话让哲朗也想起当时场景,哑然失笑—拿球安西鬼使神差地摔倒在得分线跟前。
“那小子那时候就开始发福。”须贝说完又笑。
说起往事,话匣子就合不上。说橄榄球时候,大家似乎都没在意美月特别,个个话多,酒量大,喝速度也快。
首先醉倒是须贝,被拖到客厅旁边和室,酒会也散。
“你和理沙子块睡卧室。”哲朗说。美月没点头。
听到这番话,须贝皱起眉头。“光是听着就觉得疼。”
“非得做到这步不可吗?”哲朗问。
美月刚要穿上衬衫,听到这儿又脱下来。“只要身体能变成男人,什都愿意做,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是在修正这个被造物主做坏身体。”
6
冰箱里罐装啤酒全拿出来,别人送白兰地也打开,哲朗家意外地成同学会延续。话题依然是大学时代回忆。谁都不提辉煌往事,记忆中只有失败和意外。
站起来,不等别人反应,不由分说地开始解黑衬衣扣子。她脱去衬衫,露出晒黑肌肤。她胸部裹上棉布般东西,令女性胸部曲线完全不见踪迹。
美月想让大家看好像并不是这个,她把右胳膊抬到齐肩高度,握紧拳头,使劲弯起胳膊,亮出肌肉块。
“怎样?货真价实吧?能来个八十码长传。”
确是充分锻炼结果。但哲朗还是觉得,这身体某处让人疼惜。
理沙子也沉默着将视线转向上方。哲朗注意到她露出那种看拍摄对象眼神。
“在这儿就行,沙发足够。”
“可是……”
“像对须贝那样对就行。”她抬眼看看哲朗。
哲朗吃惊,再次认识到情况复杂,而自己还没接受。
他只说
“还记得大三那年和西京大学那场恶战吗?”须贝赤红脸上笑意盈盈,“西胁传球被拦截,差点让对手抢先时,和对方拦截队员撞在起,结果球顺势高高飞起。”
“不知怎回事,球刚好掉进安西手里,对吧?”理沙子做个抱球动作,“随后大家大叫:快跑!”
“安西这小子糊里糊涂拔腿就跑,前头没有个人,对这家伙来说,这是他橄榄球生涯第次也是最后次达阵机会。”
“也以为得手,阵狂喜。”
“结果是那幕惨剧,大家全失控。”
只有须贝感叹道:“真不得!”
“声音也是服药结果吗?”哲朗问道。
美月意味深长地抿抿嘴角。“不完全是。”
“还做什?”
“这个嘛,”美月把食指向嘴里插插,“用铁扦子把声带弄伤,用好几根呢。痛得直打滚,吃尽苦头,但很快就变成这样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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