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
“是呀，当然，”美月耸耸肩，定神看着哲朗，“罪名将是谋杀，
杀人
。”
这句话传进哲朗
耳朵，刺着他心，刺得他
时间动弹不得，也无法出声。
“你没听见吗？”美月问，表情有点像恶魔。还是张女人脸—哲朗混乱脑海角这
想。
7
“说，你就个人回去？”
“这可没准，得看说是什。”
哲朗以为她会生气，说自己狡猾，不料情形却全然不同。她露出浅笑，又慢慢摇头。
“听话，你大概就不会留。所以也许还是说好。”
哲朗不明白她意思，这回轮到他沉思。
哲朗想再去抓她手，她往后退。哲朗想往前步，她伸出右手制止：“不行，不能去。”
她语气里有种类似悲壮意味，哲朗终于开始意识到事态非同小可。
“你有什事瞒着？”
美月移开视线，沉默不语。从表情上看，她似乎在寻找合适语言。
“说来听听，否则没法退让。”
“抱歉，可要是说，你们会挽留。”
“那还用说！这晚能让你出来吗？”
美月站起来，拍拍屁股，拎起包，朝与哲朗家相反方向迈开脚步。
“家在这边。”
“坐出租车去商务酒店，这样你总不用担心吧？”
哲朗站着，不知该说什。美月从牛仔裤口袋中掏出个东西掷过来。他伸手接住。是个
美月呼出口气。“被人追。”
哲朗“啊”声，以为自己听错。“被人追？”
“对，被追，准确地说应该是……即将被追。”她似乎觉得找到恰当表达，点点头，“是警察，他们找到只是时间问题，然后大概就完。”
“警察？你……”哲朗脑中片茫然，“你干什？”
“还想知道这个？”
美月似乎在犹豫，盯着处，反复深呼吸。
不久，她抬头望向哲朗。“不说，你迟早也会知道。”
“什意思？知道？什时候？”
“早点话是明天，也许后天。”
“明后天？”哲朗头雾水，“既然迟早会知道，那就现在说呗。”
“等等！”哲朗抓住她手腕，“为什这赌气？”
“不是赌气，”美月甩开哲朗手，“不能给你和理沙子添麻烦。其实连见面也是麻烦……”她低下头，咬着唇。
“不明白，”哲朗笑笑，“有什麻烦呢？留老朋友在家过夜有什问题？”
“不，不是这回事。”美月挠挠短短头发，踢着地，“不想把你们卷进麻烦，不能因为搅乱你们生活，让自己活在内疚中。”
“说得那严重，没那回事吧，你想多。总之先回家，有话回去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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