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成功。”
美月对说话哲朗点点头。“很遗憾。也许她坚信成功。”
“什意思?”
“等到懂事年龄,孩子也会处处留意。看到母亲因为自己而哭泣,开始觉得不能这样
“嗯,也许从生下来就是。”
“在眼里你可是个女人。”须贝说,“虽然觉得你有些奇怪,可从没觉得你不是女人。”
还不是样!哲朗暗道。
“人被逼到绝境,什戏都能演。”
“那是在演戏?”须贝问。
头发开始稀疏脑袋,“呃,怎说呢,是指天生那方面就异常人,对吧?可日浦以前不是那样,是个正常女人呀。”
“所以,”美月说,“有必要解释。首先希望你们能接受两点:第,这不是撒谎或开玩笑。第二,痛苦由来已久。”
“……”哲朗重复着美月自称。虽然事实摆在眼前,却有什东西在拒绝正视。
“没错,”美月接着说,“是个男人,从很久以前,从认识你们之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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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是否切都是演戏,还真不好回答,很难说清楚。那种心理很复杂,你们不会理解。”
无法理解,事实如此,所以哲朗什也没说。须贝也样。
“小时候上幼儿园里有个小池子,”美月端起咖啡,接着说,“夏天很喜欢在那里玩水,可是有件事弄不明白:为什自己穿得跟大家不样。”
“泳衣?”哲朗问。
“没错。伙伴们只穿黑色泳裤,而得穿遮住上身泳衣,并且不是红就是粉—认为只有平时穿裙子女孩才会这穿,而平时只穿裤子,所以该和男孩样穿黑色泳裤。”美月喝口咖啡,拢拢短发,“被当成女孩对待,觉得别扭,这是最早记忆,后来直在和母亲反复拉锯:你得穿裙子,不想穿;玩点女孩玩游戏,不想玩;头发上扎个丝带,不想扎。母亲在家教严格家庭长大,脑中有幅理想母子图,如果不如愿,不光责怪丈夫孩子,还会责备自己。她大概注意到独生女性格古怪,急着想趁早矫正。”
厨房传来恒温器声响,香味扑鼻。哲朗想起咖啡机还开着,站起身来。美月和须贝都不说话。美月大概在等着看他们俩对自己告白有什反应,须贝大概不知如何应对。
哲朗把咖啡倒进两个马克杯和个咖啡杯,用托盘端过来,在自己和须贝面前放下马克杯,在美月面前铺上杯垫,放下咖啡杯。难堪沉默中,三人啜着咖啡。哲朗和须贝加牛奶,美月喝着黑咖啡。
美月放下咖啡杯,扑哧笑出声来。“忽然听到这种事,很吃惊吧?”
“这……能不吃惊吗?”须贝看看哲朗。
哲朗点头。“你说很久以前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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