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美月经常这样抱怨:“总觉得不是地道东京人。真想生在东京某个区啊,差点就是练马区呢。”
朋友之中,从父辈开始就居住在东京只有少数,美月就是其中之。大家都很羡慕她,她却还对自己不在二十三个区之内感到不满。
“原本是在浅草附近,但那里是租房子。父亲无论如何也想要幢独户房子,于是借最大额度贷款,在现在地址盖房子。他似乎喜欢得不得,但对来说,趁早卖最好。这种机会不会有第二次,错过就再也卖不
“是啊。”
“倒无所谓,但她肯定没有提交迁出申请。”
“只要拿到居民卡就行。这样就能知道她以前住过地方,或许那里还有她熟人,还能联系上她。”其实哲朗没抱什希望,但未说出口。
“原籍呢?”
“当然要记录。原籍估计没有写她老家。如果情况需要,也去她老家碰碰运气。”
下开门键,对哲朗说:“请。”
“什意思?”他在大楼出口问道。
野末真希子望着他,眼神温柔地示意“无可奉告”。
“您是写文章,对吧?祝您工作顺利,累时候再来光临们‘猫眼’。”她优雅地弯下腰,头发挽得很精致,令人感觉态度十分庄重。
哲朗感觉那扇隐蔽门又被关上。第二天,第三天,哲朗又试着去香里公寓,但她似乎没有回来过迹象。门口报纸堆积如山,看来她没有和送报方联系过。
“‘猫眼’老板娘说香里可能回老家。虽没什可信度,但就算有丁点儿可能性,也要确认。”
野末真希子临别时话至今仍在哲朗耳边回响。她说“莫强求”,仅仅是劝告留恋离职女招待客人,还是另有所指呢?只可惜无法确认她真实意图。若别有深意,她就更不会说实话。
“你打算怎办?”理沙子问。
“打算去这里看看,虽然很可能什也找不到。”他说着递过张纸条,是从中尾那里拿来美月娘家地址。
3
他试着询问邻居,个三十多岁家庭主妇开门。哲朗说想打听隔壁佐伯香里,主妇立刻摇头,说完全没有来往,不知住着什样人,也没听说要搬家,即使搬家也不会去道别。估计她发觉香里从事特殊行业,所以不想扯上关系。
邮件从门上邮筒里溢出来。哲朗明知是侵犯他人隐私,还是带走邮件。可惜全是直邮广告,丝毫没有关于香里下落线索。
“心里发毛,有种不祥预感。”听哲朗通报,理沙子感叹道。哲朗有同感。
“拜托你件事。”哲朗对理沙子说,“希望你明天能去趟江东区区z.府。”
“让去调查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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