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家没有咖啡、茶之类
东西。”嵯峨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有什
要说，请讲。”
“要说基本和上次
样。希望你能告诉，带来那棵银色圣诞树人姓名和联系方式。”
“你真烦！说过多少遍
？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那……”哲朗顿下，“关于立石卓事情，你能告诉吗？”
嵯峨表情明显严肃起来。她本是懒散地伸着双腿，闻言立刻坐直。
“不好意思，就说几句话。”
“无可奉告。”
嵯峨作势关门，哲朗疾伸左手抵住。
“要夹到你手！”
“刚才警察来过？”
那时发生件怪事。哲朗翻遍所有地方也找不到金童剧团小册子，问理沙子，却只得到“怎会知道”生硬回答。昨晚明明放在桌上，哲朗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沿着上次走过那条路，他离公寓越来越近。看到那个像洞穴样昏暗入口时，他却立刻躲进旁边车辆阴影中。因为他看到张熟悉面孔。
两个男人刚进公寓，其中之无疑就是曾在“猫眼”见过刑警望月。
这家伙怎跑到这儿来？
绝不可能是偶然。恐怕他们也是来找嵯峨。他们怎会找到金童剧团？
“立石？那是谁？”
“你就别装。就是那个带来圣诞树立石。”
嵯峨听到这句话，忽然面露倦色，马上转为不快。
“既然你都知道，那也应该明白，被你们这些接二连三莫名其妙访客惹得很烦吧？”
“非常理解，但觉得你应该听听，因为话跟刚才来过警察也有关系。”
嵯峨投来疑问和困惑交织目光，然后举起厚实手掌擦擦脸，咂下舌头，松开握着门把手。趁她未改变主意，哲朗迅速打开门进屋。
房间里样子与上次来时相比没什变化，会议桌上如既往地堆满文件和文件夹。
望月问嵯峨什，嵯峨如何回答……哲朗边琢磨这些问题边发愁。也许，他无数次在这里停滞不前，不仅仅是因为天气寒冷……
过十来分钟，望月行走出公寓。天色太暗，看不清他们表情，但可以观察到，他们应该没得到什重要线索，看上去这只是次单纯调查。事情进展到这个阶段看上去还不错，这无疑正是哲朗希望看到结果。
在确定他们离开之后，哲朗走近公寓。他脑海中浮现出个计划。
沿破旧楼梯来到三层，他按响三○五室门铃。室内马上传出响动，门粗,bao地打开。
“怎又是你！”嵯峨穿着运动衣，外面套着件毛衣，毫无顾忌地歪着嘴角，摆出副不耐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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