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哲朗表示理解。
“可看着她热泪盈眶地诉说
切，
就明白
这既不是玩笑也不是别
什
。让更为震惊，是父亲竟然知道这件事。”
“你父亲明知实情，还跟你母亲结婚？”
“母亲说，生完之后就向父亲坦承。但她推测父亲大概也有所察觉。因为当她说出实情时，父亲好像没有表现得很意外。”
“真不起。”
哲朗心情阴沉。他多希望中尾能给出修正。
“中尾，自首怎样？”他提议，“听日浦说事情详细经过。杀死户仓并不是你错，警方很可能会酌情处理。关于户籍交换，你就什都不要说，这样不是很好吗？”
中尾和之前样，只是嘴角露出丝诡异笑容。他看着美月。
“西胁，你看，她睡觉时候多可爱，很难看出已经年过三十。这张脸，你不觉得怎看都是个女人吗？”
“你想说什？”
他身后有个小小祠堂。美月半倚着躺在睡袋里，闭着眼睛。
“日浦她……”
“没事，只是睡着。话说回来，你还真能找，竟然知道这里。”
“早田告诉。”哲朗说出早田打来电话事。
“早田啊。听美月说，你们好像没有得到他协助。”
道动静。”
理沙子表情不大情愿，但想想后还是说声“明白”，就折回去。哲朗想叮嘱她别被警察盯上，略思索又没开口。她那聪明，自己不必多此举。
哲朗爬上石阶。石阶中途拐个弯，接着又往上延伸。
“要爬到哪儿？”哲朗问。
“到能爬地方。缺乏运动身体很吃力吧？”
“这，谁知道呢。”中尾歪下脑袋，“有时想
中尾深呼口气，接着摇摇头。
“可能你已经知道，母亲是个男人。外表看上去是个女，内心完全就是男人。”
“听嵯峨说。”
中尾点点头。
“小时候，母亲主动跟说实话。简直不敢相信，最初以为她在开玩笑。”
“他也不想让你死。”哲朗看着好友，“你打算去死，对吗？”
中尾挠挠头，笑容中略带苦涩。
“美月对说你推断。真不起，能查出户籍交换真是不简单！”
“要是推测错就好。”
“没有。”中尾靠向旁边枝叶繁茂橡树，“差不多都被你猜到，没什需要修正。”
“有点。”
终于看到石阶终点。还剩最后两三级时，前面传来声音：“应该说欢迎吧。”
张熟悉脸出现在面前。
5
中尾身穿大衣，外系围巾，站在那里。看上去他比最后次见面时更瘦，脸颊瘦削，下巴尖得像三角尺样，脸上浮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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