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真
是上天派下凡间文曲星，在皇上少年之时扶持
段，而后便功成身退，再无瓜葛……
面对这样顾景愿，杨有为连挽留话都说不出。
他只是叹息道：“只是不知若皇上知道顾大人要走，会是个什
样反应。”
“皇上会放
走。”顾景愿轻轻说着。
如今离开，他或许会记得自己数年。
“这段时间，多谢丞相照顾。”
“快起来，你这是做什……曜阳真要走？”
“是。”
将顾景愿从地上扶起，杨有为再次试图挽留：“即便除掉顾源进，皇上也还只是个年轻皇上，若曜阳不在
……”
“皇上能力已经远在晚辈之上，只是暂时被束住手脚，没有多少发挥余地。即便晚辈不在，他也只会是个好皇帝。况且……”
杨有为痛心疾首：“按照咱们计划，最多不出三年，朝中便不会再有他顾氏派！”
“因为晚辈不想再等。”
顾景愿无比平静地回答。
……
因为他真等不。
来，你就有危险！”杨有为还是不能接受。
因为按照他们原定计划，即便不这样推进，等到明年后年，皇上也能在逐渐打击顾家势力过程中笼络住所有人心，到时候结果也是样。
但至少，那个过程中顾景愿并不会受到什伤害。
甚至等到顾源进落马，还可以由他出面给顾景愿澄清切。
到时候他就不是媚上惑主弄臣。
但也只是记得
说到这里，顾景愿轻轻笑，眼中隐有释然之意。
他说：“臣来此目便只是帮助陛下统领朝纲。如今没有外戚弄权，除掉顾源进，便是晚辈该离开之时，未来事……皆与再无干系。”
说这话顾景愿明明穿着身鲜艳红衣，容颜秀丽，眉上尚有道艳丽红色疤痕。
但却端得给人种仙风道骨感觉。
像是他随时都可能乘风而起，就此消散。
至于这个等不理由……
顾景愿视线往正殿方向瞥下。
与朝事无关，是真出于他自己私人原因。
就是直觉告诉他，为后续不发生什事端和麻烦，他已经不该在这皇宫之中继续待下去。
“不出意外，过今年这个年，晚辈便会离开。”顾景愿说着，便真心实意地给杨丞相磕个头。
而是为扳倒权倾朝野摄政王，不得不卧薪尝胆千古忠臣。
可如今……
“顾家养不少死士，这你是知道。”杨有为说，“顾申鸣在嫡在长，是顾源进最宠爱儿子，且还没有后。如今已经被皇上废，顾家不可能忍气吞声……”
“晚辈都知道。”顾景愿说：“晚辈都想好。”
“所以你为什要这样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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