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彦昭已经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并重新站直
身体。
他晃晃头，面上再没
丝表情，气质也重回沉稳干练，表示：“并无大碍。”
“顾……梅掌柜那里不是有神医吗，要不您去看看？”卓阳青提议。
龙彦昭看他眼，显然并不认可他这个建议。
“那……所以看也看，相认您又不打算相认。”卓阳青没法子，问他：“那您准备什
时候回北戎？”
……
那，又凭什以为自己是特殊
、就能入得阿愿眼……？
龙彦昭突然捂住自己变得锐痛头部。
他这头疼来得十分剧烈，高大身躯都骤然缩，笔直脊背弯下来，动静着实不小。
尤其是身处闹市，将附近行人都吓跳。
……就像很多年以前，阿启选择处处照顾他，跟他做朋友样。
他从没指望过自己日后飞黄腾达。
他只是单纯为自己际遇感到痛惜。
无论是阿启还是阿愿，都从未要求过回报。
到今日也依旧如此。
很多年前阿启看龙四也是那样目光。
淡然中带着丝鼓励光芒。
凭白给人种想要振作起来、发奋向上力量。
……
只是阿启以前只会这样看他个人。
不是他不喜欢与皇上团聚，只是仗打多半，眼瞅着就是直逼北戎京都、到最后步时候，皇上却在整军以后突然丢下军队和北戎前来求和使团，直接跑，还路跑到江南。
这也罢。
人都跑来，还畏畏缩缩不愿出现在顾大人面前，宁愿去下河里泡冷水浴纳凉冷静也要躲着……
卓阳青实在看不懂。
他并不知晓皇
“公子？！！”
旁边卓阳青忙上前扶住他。
……年多不见，皇上倒是比以前……要多许多毛病。
卓阳青都快哭，他还沉浸在昨日皇上落水恐怖情景之中。
“您可别吓唬
，臣……没见过世面，您这样害怕。”小侯爷哭丧着脸说。
顾景愿对谁都样好。
也许连分别心都没有。
只是不巧，自己更惨些，阿愿便为自己付出更多……
这样想来……
好像他龙彦昭也没什特殊之处？
但现在……
重新握紧拳头，指节被握得“咔吧”直响间，龙彦昭面色再次阴沉下来。
其实仔细回想，阿愿对每个人都很好。
不仅仅是帮助过少时自己，他还帮过很多人……提携过被侵地举人纪廉，帮过被顾申鸣欺辱灵香姑娘，甚至是自己身边影八，也在少年时期受过顾大人帮助……
龙彦昭不用猜，也知道那些年轻护卫大抵是些流落在外无家可归孩子，被顾景愿捡回来。不单单只是养着，还传授技艺，要他们有技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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