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景愿把所有
话都说完，他才温声询问：“阿愿说控制不住，是因为极阴之体吗？”
那声音确很温柔。
循循善诱。
与往常霸道、犯浑都不
样。
反而显得十分本正经。
“哈，陛下，您不觉得
这生就是个笑话吗？”
“本可以做得更好。哪里会有谋士与主上发生关系呢？可……可偏偏……”
再次说到
这个难以启齿、又令他直以来追悔莫及话题，顾景愿眼眸睁得大大，根本闭不上。
他想用手去遮，又觉得做那般事情自己根本不配遮羞。
就只能咬牙挺着，忍受着。
对方体温过于炙热，隔着纤薄衣服顾景愿也能感受到。
感受到他火热视线，他喷薄醉意。
但面对这些，顾景愿却只想逃避。
“曾经坚守信念崩塌，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顾景愿薄唇轻启，这次他没有闭眼。
声音甚至很平淡。
昭不喜欢他这
说，试图止住他话头。
但顾景愿却笑起来，特别平易近人。
他继续道：“或许您才应该跟别人试试，而后便会知晓……”
“阿愿！”龙彦昭彻底生气。
他气得想要上去扑倒顾景愿。
龙彦昭耐心至极。
“然后你随随
顾景愿说：“若再稍微坚强些，理智地与陛下相处，便不会再有陛下今日纠结……但是没有。”
圆睁眼眸回转，点点望着压在他身上之人，顾景愿脸上自嘲之意更浓。
他说：“龙彦昭，你不要这样傻，分明是利用你……从始至终都只是在利用你……”
龙彦昭静静听着他说。
皇上眼睛眨也不眨，不也插话。
就那般平静无波地叙述着他这生。
“身体不好，连骑马都会觉得累。还没等报答救命恩人，便率先克死他……后来入宫，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随随便便就跟个人……睡。谁知，竟又发现这个人不仅对以前念念不忘，甚至还喜欢上现在……”
说到这里，顾景愿声音开始发颤。
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表情，是在哭还是在笑。
于是顾景愿就勉强让自己笑出声。
而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
被庞然大物压倒在地，顾景愿被迫止住话头，不得不听他说：“朕才不要跟别人试，不明白人是你！……顾景愿！朕今日就只问你句，你，你到底同不同意跟朕试试？！”
温热、带着酒香气息喷洒在面颊上，顾景愿下意识地扭头躲避，听着龙彦昭在他身上咆哮。
等对方发泄得差不多，他才无力地闭闭眼，说：“皇上，是不配。”
任由龙彦昭压着，在对方逐渐变得怔愣目光中，顾景愿暼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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