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看
写
，老王八都说是匿名
，”陶枝怨恨地指责他，“你好卑鄙。”
“……”
江起淮想起她那
手跋扈至极，个人风格鲜明到眼就能认出来字，也是不知道哪里需要偷看。
他没说话，陶枝默认他是心虚，她继续道：“但是这能样吗，选你人有这——
多，”她拖长声，“又不差个，而且你们书呆子不是都喜欢当班长吗，你又是书呆子里最呆个。”
她开始睁着眼
答案是多明显。
陶枝猛地回过头去，她停得很急，江起淮堪堪收住脚，两个人贴得有点儿近。
陶枝鼻尖几乎抵着江起淮校服领口，闻到淡淡洗衣粉味儿。
她刚想抬起头来。
江起淮低声说：“走。”
服。
谁敢不服。
这得服得透透。
“心服口服，”厉双江抱抱拳，第个说话，“他妈直接下跪。”
“那行，那没异议啊，”王褶子憋住笑说，“来吧，正副班长上来，让大家熟悉下，下礼拜开始就正式上岗啊。”
看看，是不是。”
王褶子说着拆开最后张纸条，愣下，然后乐：“陶枝。”
瞬间，上秒还吵吵嚷嚷教室突然安静。
陶枝并没有什兴趣关注班长竞选，这种浪费时间又麻烦活白给她她都不想干，她都在收拾书包准备放学回家度过愉快周末，忽然听见有人叫她，茫然地抬起头。
然后她看见教室里几十颗脑袋齐刷刷地扭过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陶枝不情不愿地转身，继续往前走，跟江起淮前后地站上讲台。
王褶子还在说话，陶枝是句也听不进去，她背靠着黑板，微微偏偏脑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说：“你写名字？”
“你不也写名字？”江起淮也压低声说。
“……你他妈怎知道？”
“收。”
陶枝开始惊慌。
她像个机器人样机械地站起来，步顿地、不情不愿地往前挪，脑子里只有个念头——到底是谁。
是谁有这大狗胆。
她听见她身后同时传来椅子被挪开声音，有人跟在她后面也在往前走。
陶枝：“……”
陶枝：“咋？”
“班长，有人选你。”付惜灵在旁边小声提醒她。
陶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皱起眉，也小声说：“有他妈病吧？谁选啊？”
“不知道，你有票，”付惜灵抬头看眼黑板上那些名字，确认道，“剩下最少也有两票，王老师刚刚说副班长选票数最少。”
王褶子大概也是没想到会这样，站在讲台上拿三角尺敲下黑板：“这回没人不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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