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班长这是干啥呢？”厉双江往前跳
两步。
陶枝拖着人径直走到球场中间，
群汗水淋漓
男生面面相觑，脸懵逼地看着，不知道发生什
事情。
那女生还在骂，尖叫声混着难堪得哭腔，骂得很不堪入耳，指甲深深地抠在陶枝手臂里，指缝里已经全是血。
走到中间陶枝手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两个人猝不及防往前栽过去，其中个跌坐在地上，另个反应很快地伸出手来向前寻找支撑地方，然后巴掌拍进马桶里。
陶枝按着她脑袋往里扎，向前走两步，捏住最里面那人扣着付惜灵下巴手腕往外掰。
女生痛叫声：“你干什！你他妈谁啊！”
陶枝扯着她手腕就往外拖。
女生趔趄着被她绊倒在地，开始挣扎，长长指甲抓着她手臂，深深地陷进皮肉里划下来。白皙手臂瞬间就鼓起血红痕迹，有血丝紧跟着渗出来。
内衣和皮肤，平时毛绒绒短发乱七八糟。
她下巴被说话那个女生狠狠掐着抬起来，豆大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左脸上有个红肿指印，整个人哭得发颤，抽噎着说不出话。
她面前，有两个女生正在举着手机对着她拍，咔嚓咔嚓相机声混着恶意笑：“这张也挺好看，晚上发到学校照片墙上给大家欣赏下。”
陶枝觉得自己理智也被咔嚓掉。
她脚把半掩着隔板门踹开，门板撞击着墙面发出“咚”声响，在空旷厕所回荡。
陶枝像没感觉到似，扯着她手臂拖出洗手间，拖进走廊。
空旷体育馆走廊顿时传来女生尖叫声和咒骂声，陶枝拖着她穿过昏暗走廊，走进灯火通明室内篮球馆。
声音很快就引来里面人主意。
球馆里四个篮架，分成两个场地，每个场地都有人在打球，旁边长椅上坐满在聊天女孩子，此时纷纷回过头来。
左边那个场地上厉双江个三分进框，球哐当砸下来，落在地上弹几跳，没人去接，他回头，就看见陶枝拖着个人走过来。
几个女生吓跳，举着手机转过头来，陶枝抬手直接把手机抽走，“噗通”两声丢进里面马桶里。
付惜灵愣愣地抬起眼看，红肿眼睛看着她。
陶枝低垂着头，小姑娘就这看着她哭。
凑近看才看见她唇角破，渗出点血丝，白皙颈子上有指甲抓出血痕，她眼睛全红，泪水无声地往下滑，压抑着狼狈和绝望。
手机咕咚咕咚地沉低，前面两个女生像噪音制造机样在尖声骂着什，陶枝全没听清，她脱掉校服外套劈头盖脸地丢在付惜灵身上，然后扯着两个女生衣领猛地往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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