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可以给
打个折，”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你补课都有亲情价，考试打个折不是合情合理？
碗水要端平，你总
陶枝慢吞吞地打字。
【枝枝葡萄】：那你怎
不出来。
她等
会儿，竖着耳朵听。
教室里轻微声响，江起淮走出来，看见她靠着墙边儿有些无奈：“不好好在自己考场呆着，跑过来干什？”
陶枝眨眨眼，忽然踮起脚尖抬起手臂，指尖轻轻搭在他
额头上。
考试前天，连季繁都有点儿紧张，陶枝却平静下来。
跟上次拼命地想把英语单科提升到140不同，她这次每科每门都不能忽视。
陶枝考场编号和上次相同，座位号比上次往前提十几个，同考场里依然没有认识人。
第科考试时间比月考时候要晚许多，陶枝到考场口等得无聊，她跑到第考场去看眼。
第考场里，所有人基本上都已经到，有在考前最后看书，有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江起淮坐在靠门边第个位置上，李思佳是第考场最后个。
感觉到她变化。
陶枝再没跟谁借过作业和卷子来抄。
她每天要补齐自己落下功课，又不能忽略现在学校里正常在进行进度，期中考试近在眼前，她只觉得时间总是不够用，恨不得个小时劈成两个小时来用。
蒋何生有时候有些不明白她为什要这拼命，几次跟她说可以慢慢来，她现在才高二，还有年半时间，可以不用那急。
陶枝听着，也没说什。
学校里给暖气，少女手指暖洋洋，指腹柔软，触感温热。
江起淮没躲，动不动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摸，低垂着眼：“你干什呢。”
“汲取下学霸神威，”陶枝闭着眼睛，神神道道地说，“毕竟这次是要考700分人。”
江起淮眯眼：“这次能考到？”
陶枝放下手，睁开眼睛摇摇头，实在地说：“觉得不行。”
两个人头尾，倒是很和谐。
陶枝撇撇嘴，有些不开心。
她只偷偷往里面看眼，江起淮就看见她，陶枝靠着墙站在走廊，手机在口袋里震下。
陶枝抽出手机来，看眼。
【个秘密】：进来。
如果只是重新回到正常成绩范围，她不用有那大压力。
但她目标不在那儿。
江起淮站在顶点，她也必须要爬到顶峰去。
时间窜得飞快，深秋枯叶扫尽，冬日将至。
期中考试安排在十月最后个礼拜，和月考时候天考完所有内容不同，为让学生能够尽早习惯做题节奏，从高二开始，实验中期中和期末考试完全按照高考时间安排走，分两天时间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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