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已经快做好,陶修平和季繁都在客厅,看见她穿戴整齐出来,陶修平斜眼看着她,明知故问道:“干什去?要吃饭。”
“你们吃,不在家吃。”陶枝摆摆手。
“还能干什去,找她意中人呗,”季繁正在看漫画,屈尊降贵地抽空看她眼,开始刻薄,“你就这去?不换套新衣服盛装打扮下啊,涂个红嘴唇再画个蓝眼皮子。”
陶枝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抄起玄关上放着手套往前走两步,做个棒球手投球姿势晃悠着手臂,然后朝他丢过去。
季繁手里还拿着漫画,反应不及,手套直冲着他面门,软软地,“啪叽”下砸过来。
陶枝不喜欢累,放假能在床上躺着就不想坐起来,连体育课跑个八百米都是能逃就逃,个月能来三次例假,点儿苦头都不想吃。
但追逐着,触碰到那瞬间,成就感却也能够切实地获得。
只是,她双休日都没有时间去找江起淮玩儿。
算起来,她都好久没有吃到江爷爷做好吃饭菜。
这个点儿江起淮在干什呢?
觉,至少张卷子百分之七十题她差不多都可以会做,但又陷入新吃力当中。
她卡在这个阶段,遇到瓶颈。
有些题目,她总觉得自己是写对过程,得到答案,但结果又总是错。
刚开始,她还很有耐心,把做错题目全部都复印剪下来贴在每科错题本上,但是这种情况直持续下去,感觉没有什太大好转,做模拟试卷时候分数也没什提高。
眼见着月考临近,她开始觉得有些焦躁。
陶枝:“homer!全垒!”
季繁捂着
周日话,他好像是要打工。
她瘫在床上,只脖子转转,看向窗外。
还没到晚饭时间,天已经黑下来,帝都前几天又下场雪,未化积雪挂在枝头树梢上,压下层明晃晃白。
陶枝看几秒,忽然跃而起。
她飞快地换衣服,然后从角落里拎出包,把书桌上没做完试卷折起来塞进去,出卧室下楼。
蒋何生发现她状态不对劲,在次课后留下来跟陶修平聊下,又给陶枝每科都单独找个家教,全都是有教学经验老师。
老师对于题目解读和教法跟学生之间存在着明显区别,但蒋何生课她也还继续上着,只是这样,她周六和周日两天时间就全部都被家教课给占满。
周日晚上,她送走物理老师,运转天大脑濒临死机,陶枝揉揉有些酸痛眼睛,整个人栽进床里。
她脸朝着床面,脑袋埋进被子里,闭着眼睛歇会儿,疲惫困意点点袭来。
学习是很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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