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欢什样。”他故作平静地问。
她手依旧握着厚底杯,另手托着脸颊,道:“酒名字不太解,要不你给调杯?”
慎介马上明白,她说是鸡尾酒。不知为什,顿时就紧张起来。觉得好像女子要通过调酒,来对自己进行打分。说不解酒名字,是不是真话可不定。
“调杯口味稍甜怎样?”
“行啊,嗯,也不错。”
表情像在说:好好打探下,这个客人到底什来头。
慎介解千都子意思。她在提防这女人是不是生意上竞争对手。想开新店人,跑到从过去起直在此地经营老店侦查侦查,这种事情哪行里都有。
慎介端出盛有巧克力小碟,重新观察下女人样子。今天没穿丧服。虽是和上次样长摆连衣裙,但不是黑色而是深紫色。并且,今晚她没戴手套。
另外还有点,慎介注意到和上次不同是,头发长度。本该是耳朵完全露在外面那种短发,今夜却至少盖住耳朵半。只不过才周时间,不可能长得这快,所以八成是巧妙地调整发型缘故。或许由于新发型关系吧,表情看起来也比上周多几分柔和。
想要打探女子身份话,交谈是最快最有效方式。可慎介却想不出句开场白来。不管说什,怎说,他都有种感觉会被对方敷衍过去。脸上挂出个堪称神秘微笑,只说些必需、极其短小句子,之后更进步话题则概都屏蔽掉——这女人浑身都散发出这种拒人千里味道。
“基酒就用白兰地可以吗?”
“你来决定好。”
慎介稍微想想,打开冰箱,盒鲜奶油出现在眼前。
银座“天狼星”,也是家以鸡尾酒自诩酒吧。店主江岛光自己,以前就是名声在外调酒师,只有对真正信赖人才会摇上回调酒器。慎介就是其中个。
可是,来到“茗荷”后这年里,能正正经经调次鸡尾酒机会猛地少许多。说基本上没有也不为过。只是偶尔会
慎介在接客方面并不笨拙。可以说,打在“天狼星”上班那会儿开始,他就是颇为精于此道。可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却不晓得该怎去攻克。她看起来和自己以往接触过任何女人都不是同类型。
什话都没搭,过大约二十分钟。接下来就跟上周样,她用差不多时间喝完第杯白兰地,然后两手握着厚底杯,以富有意味眼神看着慎介。
“还是样可以吗?”慎介征求道。手已经伸向轩尼诗酒瓶。
可她并没点头。而是把玩着掌中杯子,如此说道:“要不然换种如何。”
慎介有些吃惊。出其不意被设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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