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子摇摇头。
“你已经不会再到那家店去。不仅是那家店,你哪里都不会去。你会直待在这里。和起。”
“琉璃子……”
“这样你不满意吗?”
琉璃子解开浴袍带子,真丝布料嘶溜滑落下去。宛如蛇蜕皮般,只剩下雪白裸体。
“没说什‘请’你住。”琉璃子脸上浮出个微笑:“是你‘要’住。这是已经决定事情,你没法违背命运。”
“命运啊。就是说你跟被命运纽带连结在起?”
“对。而且这跟纽带,”她再次以自己手指缠住慎介:“是绝对不会松脱,不会断掉。”
“也有这种宿命感觉,想要跟你直在起。不过,在此之前,请你先把自己事情跟讲讲,好?你到底是什人?为什到‘茗荷’来,为什要诱惑?”
她抿嘴笑,端起酒杯:“为什想解这些呢?是琉璃子。除此之外,还有必要知道什吗?”
着,再次回到起居室。
即使是宽敞起居室里,也只最低限度地放几样必需家具。最醒目,就是摆放着高级餐具西洋古董风柜橱和窗边沙发,及沙发前大理石茶几。
被琉璃子引领着,慎介在沙发上坐下来。非常柔软,却并不会让人身体深陷,质地优良沙发。大理石茶几上,放着刚才那杯鸡尾酒。
她也在慎介身边坐下来。
“对这套房子,你还满意吗?”她问。
慎介手里握着酒杯,凝视着她胴体,好似被紧紧地捆绑住,无法动弹。
此时,他内心警钟鸣叫起来,本能地告诉他将有危险要发生。但他却不清楚,那到底会是什危险——到底是在畏惧什呢?想要从什东西逃
“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嘛,还知道在哪里工作。”
“那些事情,从今夜开始,就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
“本来就是嘛。因为以后你再也不会待在那种廉价酒吧里,对着那些醉醺醺客人。有关你切,都已经成过去。”
“等下,什叫做再也不会对着那些客人?可没有辞工打算啊。”
“满意,非常棒。”他喝口酒,感到有少许苦味。
“是吗,那就好。还想如果你不满意话该怎办,担心死。毕竟,今后你都要直待在这屋子里嘛。”
“直?”慎介看着琉璃子脸:“直,什意思?”
“意思就是,永远。”她眼睛里闪着光。不,也许应该说是,闪着妖娆光:“如果不存在永远这种东西话,可以换句话说,是到死。”
“慢着。你是说,要请住在这里吗?”慎介问。他依旧笑着,把她话当作是玩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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