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御景根本没想过,这姑娘脱高跟鞋以后是这个性子,也没想过有天,她会黏糊糊地窝在自己怀里,小朋友似撒娇。
他以为她是个高冷小豹子,没想到是只梅花鹿。
还是个软绵绵那种。
软绵绵小鹿宝宝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两个人出门上车,喻言坐在那里翻着微博上美食博主推荐,最终两个人挑家很有名重庆火锅店。
店里木门推开,香气扑面而来,两个人等会儿等到位置。
他看眼墙上挂表:“十点。”
喻言抓住他根手指来拉着,把人领到洗手间,面膜撕丢到旁边垃圾桶里,又掰开水龙头,从镜子里看着他:“你帮拉下头发,洗个脸。”
江御景抬手顺着脖颈把她散在背上发丝勾过来,拢成束捏着,露出白皙后颈。
他垂着眼盯住那截腻白肌肤,没说话。
直到差不多十点,喻言才算是折腾完准备出门。
扎,伴随着声声女高音喊着江御景三个字。
“……”
江御景耳膜疼。
最后直到晚上差不多十点,小炮在贴吧上刷到个标题是【SEER深夜带妹惨遭灵车漂移】帖子,这趟开往地狱在苦海里沉浮车队才算是散。
考虑到男人作息时间和早起实在是挂不上边,喻言干脆定好第二天中午时候先起吃个中饭再说。
铜色大火锅盆,里面红汤翻滚着,鼓上麻椒辣椒和大堆料来,香味儿也跟着往上翻,顺着鼻腔钻进去,引得人唾液腺开始活跃。
等点东西都盘盘上来,喻言才意识到好像有这个问题。
她咬着筷子,眼睛转圈,微微往前伸伸脑袋:“景哥,你是不是还挺出名。”
江御景这个人向来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写,夹两筷肉下
此时她和刚刚已经完全不样,妆容精致,眼线拉出斜上眼尾,原本杏型眼型被拉长,下就变味道。
江御景坐在沙发上看她会儿,突然笑。
喻言不明所以。
男人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指骨节撑住额角笑。
突然就想起刚认识她那会儿,女人也是这个妆,看起来冷漠又嚣张,把高出她许多那个前任抵在墙上干净利落扇两巴掌。
结果早上十点,喻言慢悠悠地赖会儿床爬起来洗个澡正敷着面膜时候,门铃就被按响。
她脸上还贴着张面膜纸,去开门时候江御景进来明显愣下。
白色面膜纸上几个洞,那双杏眼显得好像更大圈。
江御景第次看见女人敷面膜,有点好奇,手指伸出根来,想去戳。
被喻言把抓住,白他眼,嘴巴张合不敢太大,声音有点糊:“你怎来这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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