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失笑:“摸摸女朋友耳朵就流氓?”
他们坐在角落桌子,
当时就是想给自己点点疼痛,就好像这样就能记住什似。
恢复也确实不好,当时没觉得怎疼,后来换棒子感染,刚打耳洞肉都还没长好,不带东西很容易就堵死,她自己用擦过酒精消毒脱敏棒硬生生给戳开,流堆血。
疼痛来得不负众望。
后来每年生日她都会去打个,连着这四五年,林语惊忽然反应过来。
要是真每年个,都不用远,到二十来岁,她这耳朵得被扎成什样儿。
林语惊眨巴下眼:“啊?”
他们俩今天是坐在同边儿吃饭,沈倦凑近,手臂搭在她椅背上,盯着她耳朵,意味深长:“警报器,又红。”
林语惊:“……”
沈倦不等她反应,忽然抬指,指尖刮蹭她耳骨上耳洞,动作轻柔,摸得林语惊有些痒,忍不住缩缩脖子。
“以前就想问,”沈倦没注意似,低道,“打在这里,不疼吗?”
搜下。
——很穷女朋友送男朋友什礼物比较好。
还挺多人有这个烦恼,说什都有,比较正经打火机——好像可以,沈倦也是抽烟。
不正经还不怎花钱,情趣制服,避孕套,给自己打上蝴蝶结丝带半夜敲响他房间门……
林语惊:“……”
于是放弃。
沈倦盯着她看几秒,移开视线,也不知道在没在听。
他微侧着头重新盯着她耳朵看,神情专注,指尖轻轻撩拨,忽而捏捏薄薄耳垂,笑,转移话题:“烫。”
林语惊被他弄得抖下,太不自在。
她抬手,握着他手指拉下来,看圈儿,小声说:“能不能正经点儿,你怎这流氓呢?”
“还好,没太疼吧,不怎记得,”林语惊垂眸,“以前听别人说,生日那天起去跟你打耳洞人下辈子也会在起。”
沈倦动作顿,抬眸看着她,挑眉:“所以你跟谁去?”
“自己,”林语惊笑,“沈同学,以前没谈过恋爱,那时候觉得没人能跟下辈子在起,这辈子都不可能事怎还强求下辈子也做到呢。”
那时候就是生日,林芷和孟伟国好像都不记得,家里也没人,她就自己个人出门逛。
路过家很小美容会所,就进去打。
这都啥玩意儿啊!
林语惊猛地扣下手机,公共场合忽然有种所有人都看着她浏览黄色网页错觉,充满难以言喻羞耻感。
她动作有点儿大,沈倦侧过头来,看她眼:“怎。”
林语惊清清嗓子:“没。”
沈倦盯着她,眯眯眼:“林语惊,你干什对不起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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