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也觉得阵别扭。
为岔开话题,他突然问:“说起来……于静怎突然就全招?”
林见
不是说她遭遇有多可怜可悲,而是她这种将快感建立在欺负伤害别人之上行为,其实是种向自己屈服妥协表现。
她这整个人都很可悲,就像阴沟里臭虫样。
连跟这样人认真计较都犯不上。
他也明白林见鹿身为学校纪律委员却拿这些人没办法心情,这次要不是事情闹大,谷主任那边想管估计都很难下手。
面对林见鹿依旧满是打量目光,闫寒说:“你没听说过句话吗?——人不犯,不犯人。人若犯,礼让三分,人再犯,斩草除根!”
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刚刚竟然流泪。
在于静检讨声音中,闫寒跟林见鹿起从办公楼往回教学楼方向走去。
“你真不介意学校是否开除她?”林见鹿问。
“不介意啊。”闫寒砸吧砸吧嘴说,“相反,觉得这样挺好。”
林见鹿看向他,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眶突然就红。
尽管表现得并不是那在意,但那天晚上在那个胡同里遭遇切还是成她噩梦。
她做梦看见都是于静等人压着她时扭曲嘴脸。
秦思瑜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这样道歉。
但当于静声音颤抖着在全校面前检讨她罪责时候,却又像是有什东西将她救赎样。
闫寒无所谓地冷笑声说:“要是还敢找麻烦……”
没等他把话说完,小五就在他脑中咳嗽两声。
……声警告!
猛地想起自己现在还是有计划在身人,闫寒赶紧收回自己刚才冷厉表情,对林见鹿笑道:“要是还敢找麻烦,这不还有你呢嘛,林见鹿同学!”
林见鹿:“……”
闫寒瞪眼睛,副理所当然样子说:“只有为继续留在学校她才会公开道歉啊,人都走,找谁要道歉去?”
“可于静是主谋,不开除她话其他人也不会被开除,留他们在学校……”
“唔,今天以后段时间应该没人敢这明目张胆作威作福吧。”闫寒摆摆手,截断他话。
就像他先前说样,他根本不在乎于静是否被开除。
要有点多余想法话,只是觉得于静这种人就是典型可恨又可悲。
那东西好像是让她对“苍天有眼”四个字有个坚定信念,更加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又好像是狠狠地出口恶气,似乎来到这所学校后所受到所有委屈都变得释然。
原来她需要不过就是这样句道歉而已。
她转头看向温珏荣,温珏荣那张大饼脸已经乐开花,还冲她竖竖大拇指,并做个鬼脸。
“噗。”秦思瑜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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