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对上吴建惊诧目光,闫寒说:“你错在不该趋炎附势,更加不该为此做愧对良心事,伤害别人。”
“你懂什!”吴建有些激动地反驳:“都说你
这种恶不单纯是指对外人,对些“内部人士”也样。
在霸凌者内部,旦选择阵营就要直为头目做事,不愿意,不做或者做不好后果都会很惨。
可尽管如此,成霸凌小团体中员吴建还是很快适应这里生活,混得不算风生水起,但至少不会有人嘲笑他是娘娘腔,他可以混迹在女孩子群体当中跟大家以姐妹相称,做回自己。
直到今天事情发生。
“是被她抛弃,因为做错事。”吴建苦笑着,语气间竟然带着丝少年人不该有沧桑:“其实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会去推你们班那个同学,只是她们吵起来,吵得心很烦,那个时候想要跟切同归于尽……唔,是不是变态?”
自己刚刚被吓得凌乱发型,开口骂道:“竟然还想临走之前在你身上找点儿共鸣,跟你说个屁!”
闫寒:“……”
“别介别介,你再跟说说,你还没说完呢。”
闫寒最后也不知道怎,就变成两个人起蹲在墙根儿下,说起校园霸凌事件。
吴建说起来其实也是个小苦逼,因为从小就是个娘娘腔还总觉得自己是女孩子,行为举止都异于常人,性格又比较软弱,所以从小学到初中,班上无论男生女生都喜欢欺负他。
闫寒:“好像有点儿。”
吴建:“……”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不是被学校开除也会被她搞死,小爷受够!还不如自己走!只是不知道到新学校又会是什样。”说到后面,吴建不由得又苦笑下,而后情绪忽然又开始激动,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
“可又有什错?从始至终也只是不想被人欺负被人踩在脚下而已!又能怎办呢……”
“啊。”听着对方种种抱怨,闫寒抬眼望向头顶上被大楼切割出来小块蓝天,想想,还是说:“可你就是做错。”
年幼懵懂时候他也不懂为什,只能依靠本能去学习如何讨好其他人。
后来干脆打入霸凌者团体内部,甚至帮助他们去欺负其他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他免受欺凌。
上高中以后他这种技能就练得炉火纯青,只不过他发现这里“霸凌”手段又高级许多,正如他上面所说,真正霸凌者从来都不会公开自己恶行,他们会步步地蚕食着你心智,令你感到恐慌,感到无能为力,直到完全臣服为止。
有很多青少年都是单纯天真,清纯无害。
但有时候未成年人恶才是真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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