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用行动回答他
问题，扯着程见渝脆弱衬衣扣子，程见渝肚子隐隐作痛
程见渝还没回过劲，小腿发软，单手捂着耳朵，“你看到
冰箱里蛋糕吗？”
“扔。”江衍轻描淡写，昨晚佣人为冰箱里补货，拎出
个小盒没开封蛋糕，因为看不出日期，所以它归宿成为垃圾桶。
程见渝怔愣，深深呼吸口气，“哦。”
“很失落？”江衍拍拍他脸，嘴角笑容毫无温度，“谁给你买蛋糕？”
程见渝动动肩膀，试图躲避江衍怀抱，可却被拥更紧，他沉默几秒，轻声道：“
自己买。”
江衍有晨跑习惯，六点钟郊区天灰蒙蒙，绕着山路跑个小时，呼吸新鲜空气，神清气爽。
回到家时，客厅打扫干干净净，尘不染餐桌上并排放着两杯饮品，鲜榨橙汁，美式咖啡，供君选择。
聘请佣人再细心体贴也比不上程见渝，江衍在国外长大，习惯欧西式早餐，为此程见渝专门上过西餐烹饪课，个月早餐都能不带重样。
程见渝没什
爱好，唯爱好就是黏着他，围着他转，早几年，程见渝乖巧听话，大大满足他征服欲，最近两年，越来越没意思，像杯索然无味白开水。
可是人又不能不喝水。
“撒谎。”江衍相信是真，程见渝爱他爱要死要活，而且程见渝有这个胆子心二用？
他只想随便找个借口欺负程见渝，让程见渝清楚明白自己是谁人，江衍侧过头咬口颈侧，程见渝“嘶”声，疼打哆嗦，江衍声音慢条斯理在耳边传来，温柔而冰冷，“如果发现你和谁不清不楚，打断你腿。”
程见渝安静瞬，扭过头，像头温顺麋鹿，乖乖枕在江衍肩膀上，“打断腿，你舍得呀？”
“你怎这浪？”江衍低笑着，推着他坐在厨台上，程见渝背后抵撞在天然气灶，本能扶住冰凉厨台边缘，“你不喜欢？”
尾音裹着甜丝丝蜜糖，像蜜蜂尾巴样翘起。
江衍喝完咖啡，厨房里弥漫着煎蛋香气，勾人食欲，他倚在门框，程见渝系条黑色围裙，两条纤细围裙带子交叉后腰，系成个工整蝴蝶结，清瘦腰线览无余，江衍微微眯眯眼，抬起手叩门。
程见渝正在切菜，回过头来，“做西多士，你有什想吃吗？”
江衍大步走过来，双手将他圈在厨台之间，低头凑到程见渝颈窝深深嗅口，昨晚盖红色印章新鲜绽放，白茶沐浴露味清甜，“明天光着只穿围裙给看。”
程见渝瞥他眼，解开围裙系带，“你想干什？”
江衍不轻不重咬着他白净耳垂，“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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