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没听见,辆亮着红灯出租车停在面前,他毫不犹豫拉开后座车门弯腰坐进去,“再见。”
宋应非好不容易才能和他偶遇,还想要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系,他踌躇下,坐进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程见渝冷若冰霜脸,厚着脸皮笑,“忘记没带车钥匙,正好有空,送你回家。”
路上宋应非碎碎念,说起最近趣事新闻,程见渝概不答,点面子都不给。
以程见渝外貌条件,从上学到工作,见色起意人很多,但没几个人敢攀登这座常年冰封雪山,宋应非是为数不多没有被他不近人情劝退人。
小区距离很近,程见渝付完车费,下车径直往家走,宋应非脚步噔噔噔跟在他后面,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脸皮厚过城墙拐弯,“见渝,你住这里啊,环境不错。”
程见渝站在电梯口,停住脚步,回头冷淡瞥他眼,目光定在身上,“你要跟到什时候?”
“就到这里。”宋应非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微笑着说:“你现在是单身,有追求你权利,你说是不是?”
夕阳光辉透过落地玻璃窗泼在雪白墙壁,将程见渝白澄澈皮肤染成淡淡琥珀色,他清瘦脸上,眼梢细细眯起,声音仍是沉静有力,“你是江衍好兄弟,你追求不合适,你这种行为,让不屑,你不止不把他当朋友,你还是个混蛋。”
话音刚落,电梯“叮”声打开,江衍端端正正站在电梯中,黑色帽衫松松垮垮扣在头上,背后斜背着个电吉他,他双手随意插在口袋,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扫过,点感情都不带,大步走出电梯,将冷酷无情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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