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出
要求，
没办法拒绝。”江衍哑着声音说。
程见渝别过脸，望着窗外，缓慢捏捏脖颈薄薄皮肤，“具体面试细节会发到阿胜邮箱。”
江衍
言不发，视线黏在他脸上，专注且灼热，点点描绘着眉眼轮廓，存在感强到程见渝不能继续忽略，何况逃避从来不是他喜欢，他转过椅子，牵着嘴角笑下，“别看
，答应你要求，就当成去度假，但不会帮你骗观众，这点你自己解决。”
轻轻点击。
犹豫瞬后，他深吸口，快速拨出号码，接通很快，程见渝微怔，看着屏幕上滚动秒表，迟疑地道：“你……”
“今天加班？”
帽衫兜帽遮住江衍大半张脸，靠着车门，抄在口袋里手紧张地握着，仰头看着亮着橘色光芒写字楼，还有许多间灯光辉煌，但只有这盏温柔舒适，像是长在心上，清清嗓子说：“正巧路过，没有偷窥你。”
“你上楼吧，有事和你谈。”
原木装修风格简约干净，健康绿植盛开，玻璃水族箱里色彩斑斓热带鱼悠然自在，拐角位置抱揽半圈落地窗，程见渝坐在窗前，不急不缓地看着江衍。
江衍面无表情，双手交叠，手肘撑在岔开膝上，缓慢活动手指，缓解接到程见渝电话喜悦。
程见渝单刀直入，干脆利落，“《皮囊》导演克朗普顿看到你拍路虎广告，对你很有兴趣，想邀请你试镜男二号，虽然是男二，但是角色戏份吃重，人设特点鲜明，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江衍身体向前倾几分，直勾勾地看着他，像要把他戳穿，“答应。”
“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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