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端出盘炝莲藕,献宝似放在他面前,“刚学会,你尝尝看。”
程见渝睨眼他,闷着头尝口,眉头颦着喝口水,“太咸。”
江衍拿出手机,随手记到便签上,拉开椅子坐下来,单手撑着下颚,忍不住嘴角上扬,“昨晚表现怎样?”
“吃饭时候别说这些。”平时程见渝也不会回答这种骚问题。
江衍又在手机上记下行备注,看着他斯文雅致进食模样,心里幸福满足快速膨胀,没来由高兴,程见渝不习惯他莫名其妙笑,慢条斯理擦擦嘴,走向卧室换衣服,“你回家吧,要去上班。”
五月沪市难得下雨,淅淅沥沥浇着玻璃窗,蒙上层柔和滤镜,这个点超过程见渝生物钟时间,他生活规律,是个很少赖床人,除非起不来。
厨房里噼里啪啦炒菜响声,能嗅到食物香气,他睁着眼睛直直看着雪白天花板,翻过身整张脸埋进枕头,深深呼吸大口气,捏着拳头锤拳锤枕头,直到手指震发麻,直到江衍戏谑地问:“你在干什?”
程见渝动作停顿,克制调整呼吸,双手撑着床端正坐起来,江衍系着围裙靠在门框上,眉目周正清爽,嘴角含着戏谑地笑。
“枕头有点塌,松松棉花。”程见渝淡定看着他,没有情绪地说。
江衍瞥眼圆滚蓬松枕头,眼梢弯更深,垂下眼低低地笑着,“现在吃饭,还是等会?”
他低估江衍黏人程度,江衍不黏时候像口不粘锅,没人任何牵挂,旦学会黏人,像502强力胶水,甩都甩不掉。
江衍开着那辆阿斯顿马丁,喜滋滋当司机,流畅惹眼车型成为整条马路最靓崽,程见渝靠着副驾驶,低头看着手机里工作邮件,份来自金骅奖电子邀请函,钟路年转发给
程见渝迈下床,过度开发身体反应强烈,腰眼又酸又涨,小腿绵软无力,堪堪站稳脚步,“去洗漱。”
他掠过不怀好意江衍,径直走进主卧洗手间,“咔擦”锁上门,转身靠着冰凉瓷砖墙,缓缓吐口气,觉得这事发展太快,江衍唇舌功夫过于精彩,他清心寡欲整年,从未享受过这样舒适服务,精虫涌上脑,大意失荆州。
不能否认确挺爽,他不拘泥与条框,可有事情必须得有仪式感,否则拿什来纪念?
没过多久,程见渝给自己做通思想工作,睡都睡,江衍长得不赖,身材和体力万里挑,当做是缓解工作压力方式也不错。
餐桌上软糯雪白粥冒着腾腾热气,盘绿油油炒青菜,程见渝觉得有点饿,捏着勺子绊绊白粥,吞口胃里暖融融,江衍在厨房里鼓捣不知什菜,黑色夹克敞着拉链,身材高峻扎眼,烟熏火燎里都能看着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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