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头回见有人坦坦荡荡说自己敏感,荆戈愣是被气笑,噎半天没话说,又觉得吵得幼稚,干脆把范小田抱在怀里继续喝酒。
范小田自个儿气过劲儿,又去烦荆戈:“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荆戈没说话,只揉揉他脑袋。
“你心情不好要和说啊……”范小田急,抢过酒杯不许alpha再喝,“借酒浇愁算什事儿?”说完咬牙,仰起头把杯子里剩下酒喝,结果被辣得眼角瞬间沁出泪,哭唧哇啦地抱着荆戈脖子哭嚎。
“难喝死啦!”
栽在沙发上,恨不得穿回几个月前,揪着耳朵求自己别嘚瑟,因为嘚瑟后过就是现在这样,硬生生把alpha人设都嘚瑟变。
他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盯着荆戈喝酒,不过看alpha喝酒是件很赏心悦目事情。那酒范小田接吻时候尝到点便已觉得度数高,可荆戈喝得眼睛眨都不眨,明明喝得很优雅,眨眼间半瓶却已下肚。而且荆戈喝酒姿势很-xing-感,下巴微微仰起,露出颤动喉结,alpha每喝口,范小田身上奶味就重分,最后搞得整个包厢里都是奶茶清香。
荆戈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忍忍?”
他顺着沙发爬到alpha身边,枕着荆戈大腿摇头:“忍不住。”
“在你面前,永远都忍不住。”
这酒本来就不适合omega喝,荆戈手足无措地抱着他,憋半天才挤出句:“没在借酒浇愁。”说正事,alpha又变回原来那副少言寡语模样,光措辞就沉吟好几分钟。
“是高兴。”荆戈把范小田抱在怀里,捏捏他衣服上毛球,“小田,和你领证那刻起,又有新家人。”
酒吧里闪过灯在荆戈眼底留下微光,alpha说:“和陪伴走完下半生爱人。”
范小田不再哭嚎,微张着嘴凑到荆戈怀里,他知道alpha说是自己,心里又酸又涩,想说“也是”,可这样回答太
荆戈将手指插进范小田发梢,觉得带他来是个错误,因为范小田这款软叽叽omega在夜店里极受欢迎,因为他外表看起来清纯,动情却能浪到天上去。
“小流氓。”荆戈越想,越是气得牙痒痒,将范小田按在腿上揉屁股。
他不知道又是哪儿触alpha逆鳞,可怜兮兮地哀嚎:“那个走私贩呢……你……你干正事!”
“吧台边喝酒呢,酒保是们人,早就不用盯梢。”荆戈继续揉,揉完再打,“你给消停点,别看见就发情,闻上去真浪。”
范小田被骂得羞愤难当,蹬着腿反驳:“谁叫你勾引?三天两头做运动,那敏感,经不住你诱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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