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明明看见你同别人走。”裴钧不依不饶又从后楼上去,双健臂环住他窄腰,下巴也抵在他后颈窝里,酸里酸气道:“那人还拉你手。”
姜越脸根子被他热息呼得阵阵发烫,扭头轻轻斥他句:“别胡说,泰王爷是皇兄。”
“你皇兄那多,难道个个儿都要拉你手?那呢?”裴钧誊出只手去捉他指头十指相交,紧紧扣起来,少时低声叹:“姜越……你是不是不喜欢比你小?”
姜越闻言愣,正待回头看看,却不料回头就被裴钧掰过身子攫住唇舌,抵在身后桌沿上重重亲吻起来。他时忘推拒,便叫裴钧愈发得寸进尺将他抱坐在书桌上、手滑过前襟捧去颊边,这时想起要挣动,裴钧另手却早已掐在他腰上,叫他轻易没法子站起来。
少年唇舌有些清苦,裴钧深深浅浅细吮再三,凝眉退出舌来咂摸咂摸,抵着姜越额头认真问:“你怎喝药?不舒服?”
「这篇是假设裴钧和姜越不打不相识、回坑二回熟送书送着送着看对眼情况下,正常地发展为需要躲避教导主任、授课老师和双方家长偷摸校园恋爱。临时觉得只开车也没什意思,就写成个番外。
蜜就是,掏糖罐那种甜;蝉就是,何其短暂,却何其用力地高唱每个夏天。
辆校车喜迎国庆,祝大家国庆快乐!」
宫学书堂下课,泰王爷拉七皇弟姜越就要道回府喝酒。姜越却抽出手来,说夜里还有张岭布下读悟要做,去不。
见皇弟勤学,泰王倒不作勉强,就说算。
姜越被他亲得气息微乱,低头强自道:“这是宫里赏下解暑汤。”又干巴巴说:“你不是要去玩?这就走罢,不然宫门快落钥。”说完就要跳下桌。
可他急,裴钧又不急,只环住他低头咬他微微泛红雪耳,垂眼就看
姜越瞧着泰王背影稍稍走远,便匆匆反身走回福祉馆内,却还未及搁下书,人就被后面把抱住。他回头,果见来人是裴钧,不由转身推他把,斥道:“你怎又翻进来!”
裴钧被他推也不撒手,反倒把他腰身搂得更紧:“都在元辰门外头等你大半时辰,你说!你是不是不想跟出去玩儿?”
这声老实大,听得姜越英眉拧,抬手就去捂他嘴巴:“你别把人叫来。”
见他慌,裴钧脸上不豫却尽扫,更捉住他手腕顺势往手心儿亲,再把他拳头团起来拉在胸前,笑眯眯道:“还不怪你老不来?这泼皮面首忒怕被王爷您始乱终弃,方才伤心得都快哭呢。”
姜越被他说得耳根热,忙将拳头抽回来,这才终于转身把手里书放下,“是你师父压堂,你怪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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