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吧!
谈情若无
接下来,Mika喊着拍子,稍微放慢速度为他们示范新歌完整舞蹈。谈情虽功底比不祝涟真,但记动作非常快,不会拖慢其他两人编舞进程,偶尔提出意见也精准到位。
可就是在这样如此顺利情况下,祝涟真心里莫名越来越没底。
有时候,安逸会激发人类警惕心,对于祝涟真来说,编舞过程畅通无阻,很可能就意味着没有突破。而具体是哪段出问题,他看着镜子边跳边思考,半晌没得出结论。
明明每个动作都与音乐鼓点完美契合,像首浑然天成诗章,但他却体会不到字里行间美妙。
“想想走位。”祝涟真拿着笔坐下来,习惯性地在纸上画出几个圆圈,再用箭头表示站位变动。他专心思考时会完全浸入脑内世界,旁人基本不可能打扰到他。
,特别像你风格。”
“不不不,那时候才十五六,只参与过自己中间Solo。”祝涟真笑着回想年龄,“这首歌……都过时,还有老师给它重新编舞?”
Mika想想,“记得旁边是初学者班,只跳Urban,可能是想快点出齐舞作品吧,选歌都避开近几年节奏复杂。”
祝涟真点点头,双腿伸直坐在地上,默默听完隔壁那首歌。
他正要起身继续琢磨动作,Mika更先抬头,冲门口热情地打招呼:“Hi,小吻来啦。”
谈情坐在对面,默不作声地递给他瓶水。
祝涟真无意识地伸手接过,另只手仍握着笔涂画。过会儿,谈情往他手指套上枚运动护腕,祝涟真低着头,五指自然地握起来,方便它滑向手腕。
“别动。”谈情小声说着,指尖探向祝涟真耳廓。
祝涟真脑袋稍微歪,像是配合谈情指挥。但当枚长条状物品触碰到他耳后,祝涟真被痒得自动打个激灵,这才回过神儿来——
“你往身上塞多少破烂儿。”他后知后觉地咂舌,丢开水瓶,摘掉护腕,摸耳朵,上面还别着根烟。
祝涟真想看清来人是谁,结果动作太急,脖子猝不及防扭下,侧颈肌肉疼得他呲牙。看到谈情身影出现,他更没好脸色,“你怎来?”
“上次你提醒多练舞,所以来补补课。”谈情泰然自若地脱下外衣,里面穿套轻便灰色运动套装。
“原话明明是让你在家或者公司练基本功吧,”祝涟真站起来嘀咕,“谁让你来舞社,添乱。”
Mika笑笑,替谈情解释:“小吻基本功挺扎实,最近直来找学,所以让他提前看看编舞,提点意见。”
既然是老师安排,祝涟真勉强接受,他只是没想到谈情还真把自己随口句提醒落实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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