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监控得户主亲自去才行。”祝涟真说,“现在进屋更重要,奶司天没喂。”
阿绪看他脸平静,更心急火燎,恨不得立马掘地三尺找出那位蹬鼻子上脸私生饭。祝涟真偏过脸,说:“你冷静下,也许那人就在附近躲着没走,正观察们呢。”
阿绪气息弱大半,觉得他这话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别墅区绿植覆盖面积多,倘若真有人借此遮掩,她时半会儿也发现不,“靠……这人必须得找出来。”
“找出来又怎样呢,报警拘留?”祝涟真无奈地活动几下脖子,“如果对方只是时脑热,愿意改过自新,那没必要非给她留案底;如果是个偏执狂,那报警不仅约束不她,反而会满足这种人病态心理快感——觉得是在关注她、回应她。”
早在练习生时期,祝涟真就遇到过蹲酒店宿舍怪人们,不论男女,都懂得热情地给他制造困扰。起初,他只当他们是没分寸粉丝,偷窥欲过重些;后来才明白,这些人并不是在宣泄无处安放崇拜,更像是企图对偶像进行精神侵犯。
新星’。结果等醉歌宣布他们整肃停活后,这家报纸又出来踩:‘颗流星转瞬即逝’。太不给面子。”
“今年团体FC会员已经掉出二十万吧?国民度都是靠被黑被嘲累积起来。曾经顶流之主,如今过气天团。”
……
祝涟真百无聊赖地退出热搜榜,切回首页,看见粉丝们转发十几条“控评模板”“反黑举报打卡”,莫名觉得自己手机流量正加速耗费。
下车后,阿绪把祝涟真手机收走,怕他又像以前样在意那些不堪入目恶评。
选择这条路代价大概是得先舍弃人类基本自尊心,他们根本不介意艺人态度,哪怕是被羞辱也兴致盎然——“屏幕里居高临下人,私下却对别无他法”“舞台上温柔亲切脸,只有见过它勃然大怒”。面对偶像忍无可忍才,bao露出来反差,他们却擅自将此视为种“优待”,因此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祝涟真丁点反应都不想施舍给这类怪胎。
“那最近先让小区安保加强你这里管理吧,事不过三,要是再敢有下次
“怎不进去?”阿绪看他伫立在院子门口,迟迟不拿钥匙。
顺着祝涟真眼神望去,她先愣,随即怒火中烧——院子前防护栏被拴上把崭新U型锁,不知是谁搞“恶作剧”。
“又他妈来,这次定得找安保。”阿绪将院外状态拍照保存,“上次没管,这次就得寸进尺,没准儿下次往你家里去,咱报警不过分吧?”
祝涟真伸手摸下冰凉锁头,“先叫人来开锁。”
“你上车等,去查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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