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还没从自己被软体动物舔舐惊恐中脱离出来,大脑时短路:“死蛞蝓?”
邱皓:“……”
之前已经放弃过次,祝涟真现在必须猜出正确答案。既然说不是活物,那他总算可以放心大胆地用脸接触物品,那东西表面有点滑,给他造成种湿润错觉。
是水果——祝涟真隐约闻见新鲜气味,可不强烈,没有酸味,绝非柠檬或其他柑橘类。他试着主动贴近,用脸颊试探出它完整尺寸。
邱皓那边开始念倒计时,祝涟真在提子和荔枝之间纠结很久,终于靠直觉确定:“荔枝!”
“放弃放弃。”祝涟真马上同意。
付榕放下钢丝球,拿起第二个盘子里荔枝,它是提前剥好,果肉莹白圆润,饱满多汁,拿在手里还有些冰凉。
“慢点,慢点。”祝涟真歪着脖子迎接它,“活吗?好像听见它叫。”
谈情轻笑:“怎叫啊?”
祝涟真给他模仿:“咕唧咕唧,好像在吐泡。”
身体僵住,“吓到会怎样?它攻击人吗?”
付榕说得模棱两可:“应该不会主动攻击,但它要是下手太重,你可能会毁容。”
祝涟真本来想说话全部刹到嘴边,整个人石头似动不动。
谈情在旁边轻描淡写地开口:“不用怕,其实它平时挺常见。”
“常见?”祝涟真结合刚才短暂触感加以想象,“螳螂?蜘蛛?独角仙?”
清脆电子音效响起,邱皓说:“恭喜答对。下题。”
最后盘子上只摆着张卡片,印有简短两个字:谈情。
祝涟真刚答对题,现在信心倍增,坐姿都比之前端正。谈情走近,伸出根手指戳戳他脸颊,然后匆匆离开。
祝涟真疑惑地“嗯”声:“是人?”
付榕:“那可不
付榕动作缓慢,不像刚才拿钢丝球样蜻蜓点水,而是从下至上,让荔枝蹭过祝涟真皮肤。
“欸——”祝涟真克制住不文明用语,急躁地推开付榕,“它舔!脏!”
付榕:“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祝涟真神经紧绷,连续猜测几个答案:“蛞蝓吗?蜗牛?水蛭?”
前方电子音效告诉他全部错误。邱皓给出提示:“不是活物。”
付榕问:“你为什只往这方面猜。”
“感觉它有锯齿,刚才不是咬就是挠!”祝涟真皱眉说,“先别、别过来,说好你再来。”
付榕手里捏着团普普通通钢丝球,等待他纠结番。
“行,再试试吧。”祝涟真深呼吸,想集中注意力感受那东西特征。然而当钢丝球再次接触侧脸时,他精神又次被击溃,哀叫连连地表示自己被袭击。
邱皓问:“要放弃它换下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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