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摇头,“她家里人病要做手术,她这几天回北京。”
“谈睿升是她父亲?”裴俏诧异地问。在看见谈情明显欲言又止神色后,她确定这个信息,“你怎直不说?”
“因为没必要。”谈情低下头解释,“如果被媒体知道去大肆报道,肯定会影响谈导,实际上们也确实很多年没见过面,两方都不在意这层关系。”
“明白。”裴俏不再多问他家庭情况,“谈导今天第三次手术,医院外蹲窝记者,有人拍到他女儿,发现就是年初陪你过生日女孩。”
谈情面无表情,只问:“可以麻烦他们别透露出去吗?她还在上学,承受不那多关注。”
裴俏没再多说,低头翻祝涟真号码。谈情也拿出手机看时间,顺便挂断从进门前就直和祝涟真保持通话。
“喂?”裴俏马上打通,“问你件事。”
……
几分钟后,没有任何谎言被拆穿,唯点和谈情所说有出入是,祝涟真死活不承认自己会喝醉。
他酒量到底什德行裴俏也是清楚,再加上已经提前找付榕打听过,这下她终于愿意相信谈情给出理由。
?”
“下午妹妹来,她刚放暑假。”谈情说,“噢,当然不可能让她碰烟碰酒,你放心。”
“祝涟真怎回去?”
“助理接他吧,记得。”谈情若有所思,“他白天好像个人来,喝酒就叫助理。”
裴俏仍微微皱眉,想想,又问:“可如果你俩平时好端端,他喝高也不会想起亲你吧?你敢说他完全对你没‘那个’意思?”
“都传到这来,他们早透露。”裴俏
“以后什酒都不许喝,你们几个都是。”裴俏严肃地命令道,“谈情,直都是很信任你,别做出让失望事。”
谈情脸上任何表情都消散,他盯着地板,呼吸变得缓慢。办公室座机忽然连串响铃,打破此刻寂静。
裴俏快步走过去接听,在和对方交谈几句后,她眉头紧锁,困惑地望向还伫立在原地谈情。
感受到她目光后,谈情集中起注意力。
“好,知道,会儿回你。”裴俏挂掉电话,看向谈情,“你妹妹还在你家吗?”
“这……真感觉不出来。”谈情有些尴尬地笑起来,“不过连队长喝多都会爬树,觉得也没必要用理智思维判断他们行为。”
裴俏视线从谈情脸上移开,“现在问问他。”
在她掏出手机时,谈情又先步说:“裴姐,你能别告诉祝涟真他做什吗?怕他知道后没面子,直没跟他说。”
“他不记得?”裴俏问。
“嗯,也可能记得但不承认吧。”谈情道,“他那个脾气裴姐你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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