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人就也算,他只能磨磨嘴皮
而后他果真又看见熟悉场面。
封栾不知何时爬上床,正睡在他身侧,揽着他腰,埋首在他颈窝上,察觉到叶阳醒来,倒还蹭蹭他,那模样有些像是养在队里大狗,喃喃与他说:“你醒?”
叶阳:“……”
外头人已在小心询问,听起来是许原声音:“王爷,您醒吗?”
封栾压低声音,与叶阳道:“还记得昨日与你说话吗?”
叶阳心中对沈少珩同情再添分。
什是社畜,这就是社畜啊!
赶紧辞职吧沈统领!就这破工作,他不值得啊!
封栾已将要与叶阳说话说完,他在宴上确喝两口酒,虽不至于醉酒,可他头疼犯困,便与叶阳说:“先休息吧,有什事,明天再说。”
许原只给叶阳和封栾安排间房,好在房内还有个软榻,床也够宽,可叶阳看看那软榻,再看看封栾,毫不犹豫便道:“你去那儿睡。”
眼,笑道:“骂,等着你骂。”
叶阳:“……”
“知道,民间有句俗语。”封栾道,“打是亲骂是爱——反正是不介意,还挺喜欢看你骂人。”
叶阳咬牙。
他看着封栾笑便心中有怒,可封栾用句话堵他嘴,如今他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硬生生将气重新憋回去,半晌方顺气,却又想起事,问:“沈少珩呢?”
叶阳立即就明白。
他清清嗓子,破口大骂。
“昨晚上那小姑娘是真漂亮啊,瞅你那两眼珠子就差黏人身上,咋样,得劲不?看你不挺来劲嘛?”叶阳抬高音调,大声骂道,“咋不说话?昨儿个不是挺能喝吗?就那点芝麻大酒量,喝喝喝,喝死你得。”
封栾还要笑嘻嘻和他小声嘟囔:“骂得好。”
话音未落,叶阳已揪着他领子,对他微微笑,同样用极低而近乎耳语声音与他道:“皇上,这个人,向是能动手就不废话。”
封栾怔:“这床不挺宽——”
“是你让演戏。”叶阳道,“吃醋,不许上床。”
封栾:“……”
……
翌日清晨,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时,叶阳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以往沈少珩负责封栾安全,那几乎便是寸步不离,就算封栾回来,沈少珩也该守在屋外,可方才封栾进屋时他便没见到沈少珩,他隐约有些古怪感觉……若封栾借口惧内溜回来,那至今仍未娶妻沈少珩岂不是……
封栾顿,说:“少珩脑子转得快,他应该也能找到借口。”
叶阳:“……”
封栾咳嗽声:“放心吧,他知道朝中规矩,朕相信他是不会犯错。”
叶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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