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谈可是封栾来他宫里,说什宠幸后妃,那不就是他吗?
不想封栾又笑,道:“你当起居郎是做什?”
叶阳说:“……”
他怎把这茬给忘记……等等,起居郎?!
叶阳惊恐看向封栾,问:“那岂不是什事情都要记下来?”
不是说封栾要守孝,三月内不可以来后宫吗?他怎当晚就来?!
桌上已布晚膳,叶阳犹豫看向封栾,问:“你怎过来?”
“你今日在慈宁宫跪那久,朕担心你腿上伤。”封栾稍有犹豫,又道,“还有些事……朕想再带你去趟护国寺。”
叶阳已顾不得什护国寺。
他想也不想,便接着问道:“可不是说要守孝……你这样过来不好吧?”
他越想越觉得头疼,匆匆又翻数页,终于看见那个熟悉名字章节最末出现。
“她看着封栾倚在窗下,掩面不住咳嗽,那龙袍染血,瘦骨嶙峋,似是听不见她已经进来,也已看不到她,她知道楚和谦不想背上弑君名号,只是令浅翠在皇上饮食之中偷偷下毒,弄垮他身体,又想法子令他众叛亲离。
而今皇上五感皆失,不过只是个残废,朝中又尽是她父亲党羽,楚和谦想做什,绝无人敢有异言。”
“……早先还听闻云将军接到圣上调令,楚和谦还担心两日,却始终未见云凛进京,这才放下心来,而今就算是猛虎也已被拔牙,哪怕皇上想要反抗,也早已来不及。”
叶阳还想再往下看,却已觉得耳边嘈杂声响,似有人在唤他,眼前切霎时碎裂,脑中再复昏沉,他终于又次睁眼自梦中惊醒,倒还是在他宫中,封栾正担忧伸手去试他额间温度,面道:“醒?朕唤你许久你也不曾听见,晚鹃还说你连晚膳未曾用过,可是风寒?”
他满脑子都是早上那段温泉水滑洗凝脂,如果起居郎什
封栾被他说得也是怔,时失笑,道:“你是说守孝三月不可来后宫?”
叶阳点头。
“那是不可来后宫‘宠幸’后妃。”封栾着意咬重强调那两个字,又道,“朕不过是来看看你,又有何妨。”
叶阳也许是刚睡醒,脑子里还有些发懵,随口便问道:“可你往后宫走,谁知道你是不是——”
他自动闭嘴。
叶阳怔好会儿方才回神,他挣扎起身,看见康宁就在几步之外,而封栾也安然无恙,他狂跳不止心才逐渐缓和下来,只能伸手用力揉揉自己脑袋,开始质疑其方才梦中所见切来。
那是梦?可梦会这真切吗?若那不是梦,那又是什?
封栾已扶着他,要令他下床,面道:“先下来吃些东西。”
叶阳:“……”
等等,他差点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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