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阳。”封栾看着枕头下只露出
半
书，以及枕头遮挡下书封上仍可见“春宵”二字，问，“这是什
？”
可万没想到他才躺
会儿，便有宫人小声来报，说皇上过来。
封栾抱着自己枕头，咳嗽声，道：“朕又睡不着……”
叶阳反问：“不怕过病气？”
封栾：“……”
叶阳又说：“你可别忘，三月之期还未过——”
上吻，得意洋洋道：“好，朕不怪你。”
叶阳：“……”
这举动怎还……还有点可爱。
他迟疑片刻，觉得自己不能认输，便将药碗往边上放，趁着此事封栾生病体力不佳，毫不犹豫凑上前去，原是要亲回去，却不想封栾忽而抬手，将他挡住，他只碰着封栾手心，而后便听封栾咳嗽几声，道：“莫要让朕将病气过给你。”
叶阳：“……”
封栾皱着眉打断他：“朕就躺会儿。”
叶阳见封栾都将枕头抱过来，也不知为何，看着封栾这模样便有些心软，他只好往边上让让，给封栾腾点空，面小声嘟囔，道：“你最好让起居郎也别把这件事记上去。”
封栾同他笑，答：“不会。”
他爬上床，将叶阳枕头也挪进去，面道：“你陪朕说说话，朕待会儿就回去——”
他顿，有些疑惑。
他也感冒，不过是没封栾那重些罢，什病气不病气。
他只能后退些，老老实实喂药，等封栾喝完药，又老老实实给人捂好被子，劝他早些休息，自己再回到偏殿，遣散宫人，打开晚鹃打开盒子锁，拿出那本被他遗忘几个月《春宵秘戏图》。
身为个现代人，生理知识他当然还是有，只是几个月前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单纯小直男，同性之间……他有些难以想象，甚至还觉得有些奇怪。
而古人画图，就更奇怪。
他皱着眉翻两页，看不下去，太没意思，边上竟然还有批注，他便习惯将东西往枕头下塞，觉得这玩意，还没春梦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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