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栾又动手去解他头发,他束着发冠,头发湿漉漉往下淌着水,封栾用干燥巾帕将他头发包住,缓缓擦拭,面道:“你想到,朕总会查到。”
叶阳:“……”
“朕不希望你以身试险。”封栾说,“今日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朕怎办?”
叶阳说不出话。
他想着御隐卫就在身边,又习惯热血冲头,这些年孑然身,自然没有半点顾虑,可他未曾想过,他已与以前不同,而今他,有人牵挂,有人担忧,他做事不该这般不加思考。
沉香凝和云凛都在京城,对楚和谦是大不利,若能逼走人,他便还有胜算,如今他时间已不多,叶阳在宫中与皇上如胶似漆,他便绝对动不云家,若叶阳死,他或许还有线机会。
封栾仍是随意点头,道:“是。”
事到如今,谁还有心思放在这上面。
他已解开那衣服上系带,衣服湿透,又交缠在块,这步反而略有些困难,衣料更是贴在肌肤上,还需得他将衣服点点拉下来,那果真是玉指素臂,细腰雪肤,其实那日在温泉宫他并未完全看清,不过只瞅到个隐约大概,今日……显然不同。
叶阳被冷风激得抖抖,咽口唾沫,明明是封栾在脱他衣服,他反倒是不知该把眼睛往哪放,他小心翼翼地,继续顺着自己方才思路往下说:“所以想,要查这件事也没那麻烦,直接从楚妃那儿开始就好。”
他小声嗫嚅道歉,道:“不会有下次。”
话音未落,他先打个喷嚏,立即便捂住自己嘴,又抑不住咳嗽两声,封栾已挑挑眉,道:“朕就知道你风寒要加重。”
叶阳:“……”
轿辇已停。
封栾令康宁寻处最近宫殿,先备齐热水,云侍君要沐浴,衣物迟些取来也没什问题,他掀轿帘,却不着急出去,只是看着叶阳,道:“朕
这回封栾没有回答,他也许压根就没听见叶阳在说什,他已拿旁干燥白巾,为叶阳拭去身上水迹。隔着层布料而已,他手几乎紧贴着素雪般肌肤,似是绝无丝情/色意味,却确几乎将叶阳身上每寸肌肤都走遍。
他动作并无停顿,也不像挑逗,可叶阳却觉得极为不安,哪怕只是封栾力道稍重些,他心跳都要略快几分,他觉得浑身滚热,心跳如鼓,也已不说话……
他当然说不出话,只是满面通红,更是抑不住自己身体反应,若是以往,他还能掩饰,可如今他浑身□□……他手足无措,直至封栾用那厚毯子将他身子裹住,与他说:“不着急,先沐浴换衣服再说。”
叶阳:“……”
说什?就现在这情况,他句话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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