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丧已过,玉上笙要开台复演。”封栾低声道,“不仅如此,马上就是年节,京中热闹得很,朕想带你同到街上逛逛。”
叶阳总觉得他心中另有谋划,他犹豫着不知是否要答应,封栾又说:“沈妃也将要离京。”
前些时日,封栾已对外宣称沈妃重病难医,年前已香消玉殒,而宫中接连遭此噩耗,他暂无心思放在后宫之中,至少数年之内,他不会再收纳妃嫔秀女,直至他从这“打击”之中缓过来。
至于这“心理创伤”何时才能够恢复……那可就不好说。
叶阳觉得他在耍无赖。
……
翌日天明,叶阳睁开眼往床边看,觉得有些头疼。
封栾果真还是没去上朝。
不仅如此,他睡得颇深,以往他明明难以入睡,今天叶阳推他好会儿他才醒转,好像还有些困倦,揽叶阳又要再睡,被叶阳摇醒,冲他大喊:“你不上朝吗!”
封栾搂紧他,闭着眼道:“新婚之夜第二天早上,就算是皇帝,也得休朝歇息。”
本来就对这些典礼仪式没啥兴趣,他是侍君还是皇后也都无所谓,不过虚名而已,他并不计较。
可即便如此,他见封栾精心准备,心中还是有说不出触动。
他看看床上衣服,轻咳声,道:“这衣服这复杂,个人可穿不起起来。”
晚鹃立即上前,要助他将这繁琐衣物穿到身上,可叶阳却看向封栾,眨眨眼,道:“臣大逆不道,想要皇上帮帮。”
封栾:“……”
可他很喜欢封栾这
叶阳:“……”
叶阳觉得自己已在后世口中所传妖妃之路上越走越远,或许明天就会有人上折子骂他。
叶阳头疼。
而封栾闭着眼喃喃自语,还与他说话,道:“朕若是再同你学十句话,你可愿随朕出宫看个戏。”
叶阳怔,有些不解,问:“看戏?”
封栾挥退殿中宫人,亲身上前,走到叶阳身边,他其实也摸不准这衣服该要如何穿戴,只是拿起其中件,认真看看,而后转向叶阳,道:“爱妃——”
叶阳已踮脚凑上前来,抬手揽着他脖颈在他唇上深吻,封栾被他这吻所惊,略退后步,正好被他推到床上去,压在那床上喜服之上。
好歹过这几个月,叶阳觉得自己吻技多少有些长进,至少撩拨下封栾是已足够,他按住封栾肩,干脆跨坐在封栾身上,双唇缠绵片刻方才分离,他觉得自己着实像极媚主惑上妖妃,压着声音同封栾说:“现在穿,待会儿还要再脱,多麻烦。”
封栾握着他手腕,似是想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去,叶阳却又推他把,将他按回床上去。
“新婚之夜。”叶阳小声说,“能让主动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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