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做你手中剑。”李寒山说,“可以为你斩断切,杀你想杀之人,你不用脏你手,你想做什,愿意为你去做。”
江肃不由失笑,道:“武功又不弱——”
李寒山也想想,似乎是觉得这样措辞仍不妥帖,便又改口。
“江肃。”李寒山深思熟虑,方将自己思忖许久话说出口,“就是你剑。”
独无二剑。
“你怕什。”江肃说,“有呢。”
青年侠客意气风发,那口中所说,倒像是件再简单不过事。
“其实勾心斗角,与剑术并无什不同。”江肃道,“不过是见招拆招,险中求胜……你这会用剑,那心计之上,你不会比别人差。”
李寒山:“可是……”
“不过这种事,不学也罢。”江肃叹口气,忽生感慨,道,“你何时才能与比剑啊?”
点头,等江肃转头要走,他却又叹口气,在江肃离开之前,补上句话。
“曾经以为,总有日,能得到他心。”楼鄢笑笑,道,“如今看来,想得倒也不差。”
江肃顿住脚步,回首看他。
“身与心。”楼鄢低声道,“总能得到其中之。”
李寒山很不解。
只属于他剑。
他看李寒山已经伤愈,心中着实痒得厉害,恨不得立即便将李寒山拖出去,好好比上几回合。
可李寒山还在思索江肃上句话,他不善言辞,这时候才微微蹙眉,道:“可不擅长这种事。”
他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情,过去二十余年中,他潜心钻研,也只有件事。
“江兄很厉害,看得出来。”李寒山道,“虽不能如你般能言善辩,可能做你剑。”
江肃不由怔:“什剑?”
他觉得楼鄢这句话前后略有矛盾,他并不明白楼鄢意思,可江肃已牵着他手,拉着他去寻马赶回长宁城。
二人策马并肩,李寒山想片刻,也只能追问江肃,道:“他方才那句话——”
“你想当教主吗?”江肃打断他话,丢下个莫名其妙问题,“你可曾想过,未来你若成为教主,魔教会是什模样。”
“……教中那多人想要教主位置,不适合做这种事。”李寒山皱皱眉,道,“只想练剑,至少剑术无须费尽心机,也不用同人勾心斗角。”
如今天已入春日,积雪消融,这道上满是春色,赏心悦目,而江肃闻言侧首,微微与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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