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你给他解开。”
花时清苦笑:“……这也没办法啊。”
江肃:“……”
“少主只是受情蛊结蛹影响,而并非真正中蛊。”花时清道,“这是他心结,也无能为力。”
江肃:“……你什意思?”
等等。
如此说来,好像也不太对。
不是说那苗疆信物能避切蛊虫吗?他方才明明都已将这珠子塞进李寒山手中,为什李寒山还能受这情蛊影响?
“情蛊是因,而他如今反应,是切果。”那人说道,“这信物只可防因,不可解果,你若想要他恢复正常,便只能按照情蛊办法来。”
江肃:“……”
”
江肃:“……”
江肃移回目光,看向面前身着斗篷这个人。
若他没有猜错,眼前此人,应当就是这山寺中为首作恶之人,因而他手握苗疆信物,不受蛊毒所侵,又伤此人,其余之人便不敢再靠前半步。
江肃重新抬起手中长剑,直指眼前之人,正要开口问询,那人却抬首,看向江肃,低声嗤笑道:“他中情蛊。”
“解铃还须系铃人。”花时清为难说道,“江少侠,想要令少主恢复神智,就只能靠你。”
江肃:“……”
江肃觉得自己明白。
怎
江肃实在不愿相信他。
他们在此交战,四处又见火光,山中等候几人焦躁不安,江肃放信号,他们便匆匆赶上来,见三人无恙,方才松口气。
可江肃神情严肃,让盛鹤臣带方远洛与路九往寺中救人,不许几人多问缘由,自己则拉着花时清走到旁,道:“李寒山中,是你情蛊吧?”
花时清不由僵,再看向旁李寒山,方才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少主站在此处动不动,而今细看,方觉李寒山何止是动不动,他连眼睛都不眨,这十有八九是被江肃点穴控制住。
花时清凑上前,仔细观察李寒山面色,又碰碰李寒山手,而后退后步,道:“也不算中情蛊,少主只是受情蛊影响至深,时情难自禁……”
江肃微微顿,却仍觉得极不对劲。
他对情蛊解由花时清而来,花时清对路九下过情蛊,而下蛊之后,路九便对花时清痴迷不已,若照如此来说,中情蛊之人应当爱上下蛊之人才对,他可没对李寒山下过蛊,为何李寒山会逮着他就亲?
他再看向地上之人,而那人见他迷惑不解,竟还忍不住轻蔑讥笑,道:“情蛊结蛹之时,本就能对身边所有人造成影响。”
江肃:“……”
他终于想起来今日花时清找过他,和他说自己情蛊结蛹事,说是心有牵挂之人,受情蛊影响会更深,可他实在没有想过,李寒山受情蛊影响,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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